可一化疗完,头发掉得像秃头,身子软得站都站不住,整天昏睡,疼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一点一点熬到终点。
从中医角度看,癌症是身体内外失衡的结果。
说白了,就是气血乱套了。
人的血脉就像一条路,时间久了会坑洼、堵塞。
路坏了,车就跑不了。
血气也一样,一旦运行不畅,清气变浊,好血变毒,最后就长出瘤子来。
想通这点,阮晨光心里就有底了。
既然是气血出的问题,那还得从气血上下手。
当然,药里再加点能把瘤子扫干净的成分,那就更稳了。
七叔公病在肝上,药里还得加上护肝养肝的料。
念头一转,阮晨光脑子里唰唰唰蹦出几十个方子。
随便哪个拎出去,都能轰动医学界,值几个亿。
换成大药厂抢到手,立马就能做爆款,走向全球。
也就阮晨光这等人,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脑子一动就甩出这么多神方。
他稍微琢磨一下,先划掉一批起效慢的。
治病救人的药,就得快。
三个月才见效?等不起。
划掉一批,剩下四十多个。
接着他又动了念头,把那些成本太高的也全去掉。
他不是为了发财才做药的。
很多癌症家庭本来就穷得叮当响,药要是贵上天,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从穷小子一路走到世界首富,他心里最清楚没钱有多难熬。
成本高的全砍了,还剩二十三个。
他又想了想,把副作用大的也淘汰掉。
有些方子效果猛,可对年轻人还行,老人吃了受不了。
七叔公都九十多的人了,身子骨经不起半点折腾。
药必须温和,不能有一丁点副作用。
这一轮筛完,只剩三个了。
阮晨光没再删,而是把这三个方子揉在一起,重新搭配,像拼图一样拼出一个最合适的。
整整一夜没合眼,终于,一个全新的药方成了。
药房里药材齐全,不用出门找。
他直接进屋,开始抓药。
几堆草药配好,架锅开熬。
这些药要是光拿水煮煮喝下去,也能管点用,就是慢。
阮晨光要的是快、准、狠。
所以他决定熬成浓缩药汁,药力猛得多。
再说,他可是炼丹高手,药材怎么搭配,火候怎么控,他门儿清。
亲手熬的药,效果自然不一样。
这药熬起来讲究,火不能大不能小,时间要掐准。
阮晨光守着锅,足足忙了两个小时,才全部搞定。
熬出来的药汁,黑乎乎的,跟墨汁似的。
凑近一闻,有股草药的清香,夹着一点苦味。
他把药汁分装进三个瓶子,盖好盖子,推门走了出去。
外头,虞芳敏正在给树根周围拔草。
一看阮晨光出来了,她愣住了,瞪大眼睛问:“老板,你不是闭关呢吗?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忘了啥东西?”
虞芳敏一直觉得,闭关这种事少说得折腾个十天半个月。
她压根没往别处想,还以为阮晨光是遇到啥事才从屋子里出来的。
阮晨光一听,乐了,笑呵呵地说:“关已经闭完了,我当然就出来了。”
虞芳敏一愣,眼睛猛地睁大,脱口而出:“老板,你……你真把治肝癌的方子给整出来了?不会吧?”
阮晨光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小药瓶:“嗯,方子有了,药也熬好了。”
一晚上?就一晚上?连药方带成药全弄出来了?这人是开挂了吧?
虞芳敏整个人傻在原地,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她赶紧追问:“老板,你这一晚上就搞出来的方子……真能治肝癌?病人吃了有用吗?”
“有用。”阮晨光说得干脆。
药虽然刚做出来,可他对自己的本事心里有底,一点不虚。
虞芳敏听完,直接竖起大拇指:“老板,你要是真把这药拿出来了,全世界都得炸锅!肝癌患者能救回来多少条命?钱?那都不是事儿,随便就能赚翻天,所有人都会抢着买你的药,还会把你当救星供着。”
阮晨光摆摆手:“不,我不打算卖钱。
这方子我会公开,或者交给国内几家正规大药厂,让他们批量生产,低价供应给国内病人。”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国外嘛,那另算。
不光要收钱,还得收狠的。”
虞芳敏听了,一个劲儿点头:“老板,你这心胸太宽了,我挺你。”
两人又说了几句,阮晨光笑了笑:“行了,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