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捧着,风光无限。
可那表面的光鲜底下,其实活得挺憋屈。
说白了,再红也是个打工的,得听公司安排,连呼吸都得按剧本来。
公司光想着捞钱,给她排得满满当当,全年三百六十天,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去通告的路上,连睡个囫囵觉都成奢望。
更让她反胃的是,偶尔还得去些饭局凑数,说白了,就是去给人当摆设,陪笑脸,陪富商吃饭。
虽说以她的名气,酒一般不用沾唇,可这种场面照样累得够呛。
而且席间总有些财大气粗的家伙,眼神不干净,话里有话地暗示,想把她“包养”了,听得她心里直犯恶心。
虞芳敏感慨地说:“我当年当顶流那会儿,就是个赚钱工具,东奔西跑,全是为了进账。
可现在不一样,我在这儿,是为自己活着,每天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特别踏实,特别痛快。
真想就这么一直住下去。”
阮晨光随口接了一句:“那就住呗,你是自家人,想待多久都行。”
虞芳敏一听,嘴角立马翘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老板。”
两人正聊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稻田边。
抬眼一看,满眼金黄,稻浪翻滚,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秆,一眼望不到头,等着开镰收割。
一位村妇望着田里,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成了!今年稳丰收!芳敏你看,这穗子多结实,粒粒饱满,晒干了肯定压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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