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冻结了一般。

    魏胤先看向俞冉冉：“乖徒孙，趁着他们都没空，赶紧多杀几个。”

    “好嘞！”

    俞冉冉一个蹬腿，就冲进了血族大军，“咔咔”直杀。

    朱乐安：！！！

    这合适吗？

    这合适吗！

    这特么绝壁是双标狗啊！！

    ……

    同一时刻。

    祁凰、白虎真君、青龙真君三大神兽之间的气压低得厉害，哪怕是人族选择同意和魔族联盟，依旧没有让祁凰的脸上好看一些。

    “若罔顾人之本性，则不过为天道所役使之械耳。”

    那神兽又如何？

    作为天地之灵，神兽本身并没有立场，相较起人、妖、魔三族，它们天生便拥有神力，也更接近于天道，它们的存在就好像是为天道而生。

    而它们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通过沉睡来保存自己的意志。

    以防止被天道同化。

    那么。

    神兽是否也只是天道的工具？

    祁凰眸色幽深。

    自她堕魔之后，便没有再沉睡过，所以她清晰地记得岐九凤。

    可。

    长达数万年的乱神时代。

    她真的就没有和其他人缔结过契约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想，越觉得沉睡不是为了来保存意志的，更像是在……清洗，对，清洗曾经的记忆，清洗它们的意志。

    祁凰心里陡然一惊，猛地看向青龙真君和白虎真君。

    “我说你们两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只要见面就非要你死我活？”

    白虎真君和青龙真君起初不以为然。

    它们是死敌。

    它们已经争斗了数万年。

    什么仇……

    对啊！

    它们究竟有什么仇，要争斗数万年？

    两大神兽同时心里一跳，它们对于彼此的记忆就是死敌，可若是仔细去想它们究竟是如何成为死敌的，它们竟然没有任何记忆。

    甚至包括对祁凰和玄武真君。

    它们也只有模糊的争斗数万年时间的记忆，彼此防备，彼此不和。

    却没有任何细节。

    怎么回事？

    两大神兽的沉默，便再次证实了祁凰的猜测。

    她抬眸看向青龙真君。

    “和我去魔族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