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事?”
贾琏拨浪鼓似的快速摇头,“二叔您可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水月庵里管尼僧」,说明出事的是水月庵。可我昨天去的铁槛寺,我压根儿就没去水月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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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眯眼打量贾琏,“就算你没去水月庵……可是怎么就这么巧,你去过的当晚,咱们府大门上竟然就出现了这么个东西!”
贾琏扬眉,“一来,可能就是巧合;二来,或许是有人知道我去了,所以原本想在铁槛寺就拦着我,向我告状来着?可惜我的「葱花儿」脚程太快,那人竟然没能撵上。等这人从铁槛寺进城回来,咱们大门都关了,这人万般无奈,只能将这东西贴大门外了吧。”
贾政听得直冷笑:“琏儿!你这些话说得,倒很像编好的戏本子!”
贾琏翻了个白眼儿,“瞧您。出了事儿找我来吧,可我来了您又不信我的话。”
贾琏说着将那封信又拍回到贾政的书桌上,“要不这事儿您自己看着办。侄儿我避嫌,与这事儿躲得远远的!”
正说着话,王夫人也一脸紧张地从外头进来,瞟了贾琏一眼,便对家政说,“廊下那边有人来回话,说贾芹之母周氏,昨晚竟然不见了!”
贾琏笑眯眯躬身施礼,“二叔和二婶说事儿吧,侄儿先行告退了。”
扭头看着贾琏出门,王夫人也是一头雾水,忙低声问贾政,“老爷,此事怎不回了老太太?”
“我瞧着倒也不算什么大事,或者就干脆叫珍儿来看着办也就是了。老爷又何苦如此愁眉不展?”
贾政叹口气,“你知道什么!当日凤丫头原本只是让贾芹将园子里的小和尚、小道士送到铁槛寺,叫贾芹管着他们那边的柴米钱粮而已。倒是我后来想着省事,便将小尼姑也送到水月庵的差事,一并给了贾芹。”
“如今回想起来,终究是我糊涂!贾芹再是咱们家的子弟,可他终究是个男子,又怎好叫他去管着小尼姑的事!终究惹得他起了邪念,铸成今日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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