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给那薛蟠扯回去,以后薛蟠还是得凡事都倚仗着他,于是那薛家的家产最终还是能叫那王子腾给落了去!”
听赵姨娘这么一说,贾政也是心下“咯噔”一声!
他起先只是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倒是此刻叫这粗俗的赵姨娘给说出来,反倒觉得就哪哪都对上了!
赵姨娘看贾政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说对了,叫老爷心里舒坦了。
于是她索性掐腰大骂:“虽然我们兄妹都是太太的奴才,也就是说原本是王家的家生子,但是我心下对那王子腾却最是看不起的!”
“他如今是得了高官儿了,可是他怎么也不想想,他的一切还不都是从京营节度使那位置上发迹起来的?而那京营节度使的官儿,还不是咱们府里给保奏的?那原本都是咱们府里的官儿,只不过子孙没有习武的了,这才交给他去罢了!”
“他却得道之后就忘了咱们府的恩惠,他这叫吃完了饭就摔盆儿,他可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