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途远,运输成本高,对方要以工程定额报价,我那里是友情价,他这些年,在白木赚了钱,必须要打点折。”秦天赐嘿嘿笑道。
“只要不趁机抬价,按照定额能接受,他能组织多少机组,这很关键。”黄学森接了话。
“白木毛坝所有机组的两倍。”
“秦天赐,把人叫来,趁着大家都在,当着大家的面,把机组的事定了,施工方好组织,大家也好做安排。”庞益民对秦天赐说道。
燃眉之急,不再按部就班。
白承山跟着工作人员,小心翼翼进了市委会议室。
我靠!好多人,这么大阵仗。
白承山,白董事长,都不知道怎么迈腿了。
秦天赐拍了拍身边的空凳子,“白董事长,坐吧。”
白承山冲大家躬了躬身,“领导们好,我叫白承山,金瑞公司的负责人。”
他不敢托大,只说自己是公司负责人,不好意思称自己是董事长。
“白老板,你是东云的人,这次的任务,你如果能按期完成,就是白木的功臣,就是优秀企业家。”庞益民看着白承山,郑重说道。
白承山心里突然激动了,功臣,优秀企业家,这是多么高的褒奖!
“庞书记,我是东云土生土长的人,应该做的。”白承山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说说你的工程价格、机组数量、进场日期…”黄学森发话了。
白承山也是接过工程,做过招投标的人,但从没有见过如此场面。
东云市的全体大佬,各区县书记县长,市里各部门领导,齐刷刷看着他。
白承山小心谨慎的说了单价,深怕大家说自己报价和白木不一样,马上补充外省到这里的机具运费、人工开支。
“领导,这些费用,大家都可以打听的到的,真不是我漫天要价。”
白承山摸了摸后背,汗都出来了。
白承山感觉这不是在谈生意,是一群领导对自己的考核。
人活半辈子,还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