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瑶也没闲着,她走到杨战身边,帮他稳住气流。她的丝系神灵气比杨战的淡,是浅粉色的,缠在杨战的银白色气流上,像给银丝镶了层粉边。她看着杨战的软甲渐渐变硬,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外公,你看,你的胸节开始长硬壳了,金光比张峰哥的还亮呢!”
杨战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节,软甲上的金光越来越浓,原本半透明的地方,渐渐变成了淡金色的硬壳,摸上去滑溜溜的,比张峰的硬壳还细腻。他试着动了动胸节,没觉得疼,反而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之前螯肢上的勒痕也淡了点,泛着淡淡的金光,像被金粉遮了去。
“我们去下一个淬体点吧,裂谷风口的土系神灵气更足。”知渊收起草纸,举着定风珠往前走,“外公现在的状态很好,正好趁着这股劲,把软甲都淬成硬壳。”
几人往裂谷风口走的时候,杨战还在忍不住看自己的胸节,螯肢时不时摸一下新长出来的硬壳,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他走得比刚才稳了不少,腿上的金光托着他的身子,像踩着层软垫,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原来在混沌世界的时候,也练过淬体,可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杨战跟张峰说着,眼睛里满是感慨,“那时候淬体要用魂晶烧,疼得我直冒冷汗,哪像现在,神灵气往身体里钻的时候,暖暖的,一点都不疼,还舒服得很。”
张峰笑了笑,指了指前面的裂谷风口:“碎陆的神灵气比混沌世界的纯,没有杂质,所以淬体的时候不疼。等会儿到了风口,你再试试引气,说不定能把螯肢上的勒痕彻底消了。”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裂谷风口。风口处的风比新巢那边大,吹在身上凉凉的,可神灵气却更浓,淡褐色的气流像雾一样飘在周围,一吸就能感觉到满满的力气。知渊把定风珠往地上一放,金珠的光立刻散开,在周围织成个透明的罩子,把风挡在外面:“外公,你站在中间,这里的土系神灵气最浓,我帮你把气流聚起来。”
杨战走到定风珠旁边,深吸一口气。这次,他没等知渊提醒,就主动调整呼吸的节奏。淡褐色的土系神灵气立刻涌了过来,比刚才在新巢那边的更浓,像潮水一样往他的身体里钻。胸节上的硬壳越来越亮,金光顺着螯肢往上爬,缠在勒痕上,原本深褐色的勒痕,渐渐被金光覆盖,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一点浅褐色的印子,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勒痕淡了!”诗瑶凑过来看,惊喜地指着杨战的螯肢,“外公,你看,几乎看不见了!再淬一会儿,说不定就能彻底消了!”
杨战也赶紧低头看,螯肢上的勒痕确实淡了很多,只有在光线暗的地方才能看见一点印子。他激动得举起螯肢,对着阳光看了看,金光在螯肢上晃来晃去,像撒了把金粉:“真的!知渊,这太神奇了!我还以为这勒痕要跟着我一辈子呢!”
知渊也笑了,调整了下定风珠的角度,让金珠的光更集中地照在杨战的螯肢上:“外公,再坚持一会儿,把勒痕彻底消了,你的螯肢就能恢复力气,到时候挥剑肯定比逸臣还厉害。”
逸臣一听这话,立刻不服气地举起草剑:“外公,等你淬完体,我们比一场!我就不信,我练了这么久的剑,还比不过你刚恢复的螯肢!”
杨战被他逗笑了,螯肢轻轻碰了碰逸臣的草剑:“好啊,等我淬完体,就跟你比一场。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在蓝星地球可是击剑冠军,就算变成蜘蛛蚁,也不会输的。”
几人说说笑笑间,杨战的淬体又进了一步。他的软甲已经彻底变成了硬壳,淡金色的壳子在阳光下泛着光,比张峰的深褐色硬壳更亮,也更轻。螯肢上的勒痕彻底消失了,指尖泛着淡淡的金光,比原来更灵活,轻轻一捏,就能把草剑捏得弯起来。丝囊也彻底通了,刚才引气的时候,他又吐了几缕蛛丝,银白色的丝上裹着金光,比普通的蛛丝更结实,缠在草剑上,怎么扯都扯不断。
“最后一个淬体点,苔藓坡。”知渊收起定风珠,看着杨战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到了那里,我们把神灵气聚在一起,帮你稳气,让硬壳和丝囊彻底适应神灵气,以后就不容易出乱子了。”
苔藓坡在新巢后面,坡上长满了厚厚的苔藓,踩上去软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坡顶有块平整的石头,知渊把定风珠放在石头上,金珠的光立刻散开,把整个坡都罩了进去。张峰、诗瑶和逸臣围着杨战站成个圈,各自引气,把自己的神灵气往杨战身边送。
张峰的土系神灵气是深褐色的,逸臣的是淡青色的,诗瑶的是浅粉色的,三种颜色的气流缠在杨战的银白色气流上,像给银丝编了个彩色的网。杨战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的神灵气往身体里钻,硬壳上的金光越来越浓,渐渐变成了耀眼的金色,像披了件金铠甲。丝囊处的暖意越来越足,他试着吐了缕蛛丝,银白色的丝上裹着层金光,飘到定风珠上,被金珠的光缠成个小球,泛着淡淡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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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好了!”知渊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激动,“硬壳和丝囊都适应了神灵气,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