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的样子。如今那姑娘的后人要成婚了,真好。
“去,怎么不去。”杨月把糕递给张峰一块,“让执静去跟她承雪姑姑说,摘两朵刚开的星蕊花,雕成‘火纹’,当贺礼正好。”
执静应着跑了,赵承丰挠挠头,又说:“对了月奶奶,混沌源海那边来了人,说……说星舟宇宙的老宇宙之主,就是星澈的爷爷,走了。”
杨月手顿了顿。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可真听到了,心里还是空了下。那个当年躲在父亲身后的少年,那个后来护着星舟宇宙的宇宙之主,那个总说青镇暖的老人,终究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安详吗?”她轻声问。
“安详。”赵承丰点头,“来人说,他手里攥着您当年送他的冰纹壶,壶里还装着留春花的蜜,说闻着这味,就像回了青镇。”
杨月嗯了声,抬头望向西边。夕阳正落在青木城的角楼上,把砖缝里的星蕊花影染成了金的。灵植园里的生命树晃了晃,像在点头,树下的幼苗叶尖泛着新绿,嫩得能掐出水。知渊躺在藤椅上,嘴角还带着笑,像是梦见了当年的灵田。
“走,回去吃饭。”张峰扶着杨月站起来,木杖敲在青石板上,笃笃响,“星澈还在巷口等着呢,再不去,他该急了。”
杨月点点头,跟着他往巷口走。星垣扶着知渊的藤椅跟在后面,执木提着装灵酒的陶坛,脚步轻快。风又吹过来,带着星蕊花的香,带着灵稻田的糯香,带着远处药坊飘来的灵草膏香……这些味道混在一起,是青木城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巷口的星澈还在等,见他们来,连忙迎上来:“月前辈,张前辈,该吃饭了。执禾姑娘说,她熬了新的留春膏,给您二老抹关节疼。”
“就来。”杨月笑了。她看着星澈,看着张峰,看着远处跑来的执静,忽然觉得,时光其实也没那么快。老槐树的皮厚了三层又三层,可那些刻在上面的痕,一道都没少;那些种下去的苗,一棵都没枯;那些爱说笑的人,还在身边。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覆在老槐树的根上,像盖了床晒过太阳的被子。杨月抬手,摸了摸老槐树上那道歪歪扭扭的新痕,是执静刻的“星垣来”,指尖暖烘烘的,心里也暖烘烘的。
风掠过星蕊花的花梢,带着五十年的香,也带着往后许多年的,暖烘烘的希望。
这时,杨月的脑海响起了久违的一声“叮”!
“宿主杨月的寿元即将耗尽,在神灵界,因为整个世界已经破碎,天地规则不全,死亡后只能化作虚无,无法入轮回,死亡倒计时24小时!”
“阿……阿,阿宝,是……你吗?”杨月颤抖的大声叫道!
杨逸臣,杨知渊,杨诗瑶,张峰,杨战,还有杨月的九大徒弟,大徒弟王宝婷,二徒弟林元,三徒弟方小白,四徒弟高萌萌,五徒弟越美丽,六徒弟郝看,七徒弟刘德拄,八徒弟古灵,九徒弟悠悠……还有华夏学院高层和九大军团长,副团长等人闻言,都颤抖的拄着拐朝着杨月挪动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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