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战就能击溃方腊十万人。
现在想想来,确实有些后悔。
李重山也从刘十三帐中走了出来,看到杨元嗣满脸愁容,很是心疼。
他灵机一动,说道:“父亲常说为将者要亲自临阵,今天能不能带我去哨探一下敌情?”
杨元嗣看着孩子机灵,也知道他的意思,笑道:“回去穿上甲胄,我陪你去。”
距离上次夜袭已经过了十天,杨元嗣看到方腊大营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他这些天基本日夜都在刘十三营中,没有再安排赤骑出营侦查,想不到方腊军营已经大不一样。
方腊营前挖了三道壕沟,每道壕沟之前都摆满了拒马。
这样的防守办法,要想通过骑兵直接冲击营寨是不可能了。
再往里一层是一人多高的土墙,上面有士兵在来回巡逻,显然之前宽度能容纳三人并行。
杨元嗣有种感觉,这军队的主帅绝对是换人了。
只看这营寨的防守和布局,确是比以前高明了不止十倍。
既然来了索性也就教给自己这儿子点儿真东西。
杨元嗣开始指指点点,告诉李重山进攻的时候应该避开那个地方,哪里又是防守的弱点。
李重山听得津津有味,非常认真,好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只是不合时宜的惨叫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远处四五骑落荒而逃,后面大约有一百骑的追兵。
杨元嗣定睛看去,最前面一人却是西军的刘光世。
刘光世也看见了杨元嗣,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喊起来。
“杨指挥使救我!快救我!”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