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头,斗笠下的阴影似乎淡薄了一瞬,露出了那双深陷的、此刻却燃烧着异样火焰的眼睛。那火焰并非愤怒,也非疯狂,而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疲惫、刻骨铭心的仇恨,以及一种近乎悲壮的觉悟。
他不再嘶吼,声音反而压得极低,如同砂砾在骨头上摩擦,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穿透了那无形的精神威压,砸在骸骨广场冰冷的寂静之上:
“骸主!所求三才钥者,是我。”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自己干瘪的胸膛。
“此二人,乃无名小卒,无关交易。放他们离开此地。” 麻七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甚至一丝恳求?
花喜鹊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嘴唇哆嗦着:“麻七!你他妈放什么屁!老子…”
“闭嘴!”麻七猛地转头,斗笠下射出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花喜鹊的怒吼,将他后面的话硬生生冻在了喉咙里。
那眼神中蕴含的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决绝,让花喜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匪都感到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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