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补丁,粗犷的保险杠上沾满了干涸的泥点,无声诉说着它经历过的不凡旅程。
这就是我们此行的坐骑——花喜鹊从应急局后勤处“征用”来的老伙计,一台在九十年代依然算得上硬派、却也绝对称不上舒适的越野工具。
麻七第一个走出观门。
他依旧背着那沉重的长条包裹,像一截移动的枯木,无声无息地滑行到车旁,不等任何人招呼,便径直拉开后座的车门,将自己塞了进去。
他选择坐在驾驶座正后方,那个最隐蔽的角落,宽大的斗笠几乎遮住了他整个上半身,只留下一个枯瘦的下巴和那双在阴影中沉寂的眼睛。
那股混合着土腥、草药与墓穴死寂的气息,瞬间在狭小的车厢内弥漫开来。
花喜鹊负责开车,他检查了一下挂在车尾的两个备用油桶又拍了拍结实的引擎盖,发出“砰砰”的闷响。
“老伙计,争点气,这趟可是硬仗!”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将心爱的乌兹冲锋枪和双管猎枪小心地放在副驾驶脚下,“雷霆匣”则紧紧贴着胸口放好。一股浓烈的汽油味和机油味随之涌入车厢。
我坐在副驾驶,将装着法器和简易行囊的背包放在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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