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发出阵阵狂笑!
腐血如活物般缠绕侵蚀,张九爷只觉得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在被无数细小的毒牙啃噬,冰冷的剧痛深入骨髓,视野被粘稠的黑暗占据。
麻涛的身体在污秽的血浆中痛苦地痉挛,麻蛇鞭脱手沉浮,鞭身黯淡。
唯有麻烛明,那双燃烧着惨绿幽芒的“尸眼”,穿透了层层污秽的血障,死死钉在血观音那无面的居中头颅深处——一点极其微弱、却纯净得近乎刺目的玉白毫光,正在血痂的剧烈蠕动下顽强闪烁,如同污浊泥沼中沉浮的明珠。
“张道长…涛儿!”麻烛明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近乎燃烧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中挤出的血块,“那东西…那东西的命门在心口!一点残存的玉净瓶灵光…污而未灭!”
他猛地咬破舌尖,混合着精血喷在枯槁的十指上,指诀瞬间染成凄厉的赤红。“拼了这把老骨头…为你们开条路!涛儿,鞭来!张道长…看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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