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我也叫伯伯好些年,怎么听着这话,你盼着我死了呢?还是说花鲢也盼着我死?”白藤谷谷主笑问道。
李伯听到身后有动静,他猛地转头看向张氏,却见自家主人正攥着袖口浑身发抖,指节白得像要捏碎骨头。
"慕容瑶!谁让你叫我名字的?!"张氏突然尖叫,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扑过去要抓对方的脸,却被张伯死死拦在身后。
“花鲢,花鲢花鲢,花鲢。。。。”白藤谷谷主慕容瑶连叫了七八声才罢休。
“慕容瑶你混蛋!”花鲢带着些许哭腔。就准备上前搏命!
"主人!"张伯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急得额头青筋直跳,"如今我等在明,敌在暗,对面人影都瞧不见几个,您这是要送死啊!"
“啧啧,花鲢啊花鲢,”慕容瑶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身子慵懒地倚靠着枣树,右手随意地把玩着那柄淬毒的柳叶刀,刀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呢。”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故意拖长了音调,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一般,“我劝你呀,还是早点改改你这臭脾气吧,不然的话……”慕容瑶话锋一转,突然凑近花鲢的耳边,轻声说道:“上个月你在醉仙楼点的那碗蟹粉狮子头,味道可还合你的口味呀?”
花鲢闻言,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张伯的手背,张伯吃痛,却不敢吭声。
上个月,花鲢在清源县与徐大交待任务时,确实曾在醉仙楼用过那碗狮子头。当时为了掩人耳目,她特意易容成了一个市井妇人的模样,就连与她相识多年的徐大,都险些没有认出她来。然而,这一切竟然都被眼前这个女人知晓得一清二楚!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放我离开这里?!”花鲢死死地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冷硬和决绝。
慕容瑶嘴角微扬,轻轻地拍了拍手,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脆。随着她的动作,原本隐藏在她身后阴影中的七八个持刀汉子,如鬼魅一般缓缓转出。他们手持利刃,寒光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慕容瑶面无表情地看着花鲢,伸出两根涂着丹蔻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两样东西。”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花鲢紧紧抿着嘴唇,目光落在那两根手指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慕容瑶既然如此直白地提出要求,就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第一,清野山的令牌。”慕容瑶继续说道,“执这令牌,便能调动二十个清野山白莲教众。以你的实力,想必这点人手对你来说并非难事吧?”
花鲢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清野山乃是白莲教的分坛所在,而那令牌虽小,却是各处分坛的命门所在。一旦失去令牌,她在白莲教中的地位和权力都将受到严重影响。
然而,面对慕容瑶的逼迫,花鲢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艰难地说道:“可以。”
慕容瑶见状,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敛,紧接着说道:“第二样……”她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直直地扫过花鲢腰间的鎏金匣子,“便是你在清源县的所有布置。”
花鲢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在清源县的布局,可是耗费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不仅投入了大量的银子,更是费尽了无数的心思。如今,慕容瑶竟然要将这一切都夺走,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你在清源县的布置,难道要让给那些贪官污吏?”慕容瑶冷笑一声,“不如……交于我,让我来替你打理打理,你说可好?!”
“你!”花鲢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戳到慕容瑶的鼻尖,“你竟然趁人之危!我这五年的心血……”
慕容瑶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她缓缓坐到大石头上,随手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花鲢。
“五年心血?”慕容瑶嗤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五年来,你投入的人力物力,简直可以再建一座分坛了!你以为教里那些老家伙们都是瞎子吗?他们可都在看着呢!既然你如此无能,那就让我来接手吧!”
慕容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她说完后,突然猛地凑近花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说,是教里的事情重要,还是你这条小命重要?”
晚风轻轻拂过,掀起了慕容瑶的裙摆,露出了她腿上那道狰狞的刀疤。月光如水,洒在那道伤疤上,显得格外刺眼。花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望着那道伤疤,心中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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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鲢的视线缓缓移向远处,那里有一座被月光染白的坟包。那是归宿吗?花鲢突然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
就在这时,花鲢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她转过头,看到张伯正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