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赵洪根闻言脸颊红了,目光也多了几分闪躲:“没,我,我跟她不熟。”
李华麟看出了赵洪根眼中的窘迫,继续打趣道:
“哦,不熟,不熟都差点私定终身了,熟了得啥样?”
赵洪根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声音都多了几分扭捏:
“华麟,你就别拿我打趣了,月霞可是土生土长的香江人,我一个泥腿子,咋可能配得上人家嘛。”
“我这就准备回内地了,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我们两个人,没结果的。”
“倒是你,你得答应我,就算我走了,你也得帮我照顾她!”
“诶,你们聊啥呢?”
“哥,你脸咋了,跟猴屁股似的呢?”
别墅大厅的门开了,赵红刚一脸疲惫的进了屋,
见李华麟和赵洪根在沙发上闲聊,便凑了过来。
这再一看,自家老哥那脸红的唷,就好像涂了腮红一样~~
“胖子,要开学了,你该回去了,后半夜我就让人送你和红根离开。”
李华麟见赵红刚回来了,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信封丢给他:
“魔都是港口城市,那边外汇券比滨海好用,到了那边好好上学,给赵叔和王妈长点脸。”
“嚯,好多外汇券啊。”
赵红刚接住了信封,赶忙打开看,见里面是一捆外汇券,不由两眼放光。
但又疑惑的看向李华麟:“为什么要后半夜走,这么急?”
赵洪根无奈的白了一眼李华麟,那意思是:“你就宠他吧!”
遂又狠狠瞪了一眼赵红刚,恨铁不成钢地对他伸出右手:
“咱们是偷渡来的,当然要偷渡回去,你见过谁是大白天偷渡的?!”
“把钱拿来,我让爸妈按月给你邮递生活费,不然给你多少钱,你都造没了!”
临近傍晚,张锦墨急匆匆的赶回来吃晚饭,
在得知赵红刚和赵洪根要回内地了,多了几分不舍:
“洪哥,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真把你当亲哥对待了,你这要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饭桌旁,赵洪根连干了几杯红酒,眼中多了几抹醉意。
他见张锦墨一脸不舍的盯着自己,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他碰了碰杯:
“嗨,父母在不远行,我又不是香江人,注定不可能在这边长待,有啥舍不得地。”
“你呢,在这边要照顾好自己,哥等你炒股赚大钱,然后衣锦还乡。”
张锦墨与赵洪根喝了酒,又对着赵红刚道:“胖子,咱俩同岁,但你得叫我师兄。”
“师兄掏心窝子给你留句话,在学校里别搭理那些本地学生,咱是去上学的,学习为主。”
“等你那边毕业了,很大程度上是要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把酒言欢。”
赵红刚正啃着螃蟹腿,闻言笑着举起杯:“这就不用你絮叨了,我们北方人去哪都吃得开!”
李华麟注视着张锦墨三人勾肩搭背的拼酒,便把目光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周无命:
“我本来是想等你结婚了再走,可你老丈人把婚期安排到明年,我是真等不起。”
“话说,我来了这么久,还一次没见过嫂子啥样呢,你啥时候领出来见见啊!”
“诶,嫂子我见过了,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跟天仙似的,不比婉清差。”
张锦墨闻言,立马笑嘻嘻的搭茬,
他自打来了香江,就被安排到英姿洋行旗下的股票交易所实习。
他是周无命亲自插进去的人,那霍秀秀能不出面露个脸嘛。
于是乎,张锦墨就在股票交易所里,见到了跟天仙一般的霍秀秀。
听着张锦墨形容霍秀秀的容貌,赵洪根,赵红刚,李华麟三人就眼巴巴的盯着周无命,不语。
周无命被盯得毛了,只能蹙眉道:“霍家家风很严,秀秀一般很少出门。”
但见三人还是盯着自己,便蹙眉拿出钱包,取了钱包里的照片递给三人观看。
前半夜杯盏交错,几人都喝多了。
一到午夜,疤四便登门了,
李华麟和张锦墨则跟车,将赵红刚和赵洪根送上了离港的渔船。
临走时,李华麟还给赵洪根偷偷塞了两根大黄鱼,一万外汇券。
“华麟,你这个朋友,没说的!”
岸边,张锦墨注视着渔船缓缓远去,彻底消失在夜幕内,便收回了目光。
李华麟被蚊子咬了几个包,刺挠的直挠,闻言点了点头:
“红根确实不错,不然我也不会让他来香江。”
“锦墨,最迟一个星期,我也该回内地了,我们下次见面,或许就要等到你回内地的时候了。”
注视着张锦墨和李华麟上了车,山鸡启动引擎,跟在疤四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