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尼玛叫风水宝地,还有坟头呢,这是乱葬岗吧,你们找的风水先生,二八肯子吧?”
花姐见李华麟拿着照片吐槽,笑着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道:
“你眼神不错,这就是一处乱葬岗,你想想看,要是风水不好,它能变成乱葬岗吗?”
“五处选址,其中风水最好的一处,就是这处乱葬岗了,靠山近海...”
“严格来说,其他四处选址,跟这处乱葬岗一比,肯定是不如的。”
“但就因为它是乱葬岗,我们才犹豫了。”
“是退而求次,在余下四处不错的风水地选址建校,还是选择这处不怎么花钱,也风水极佳的乱葬岗。”
“但不得不说,滨海有多少学校,是建在乱葬岗上的。”
“用学生的阳刚之气来压制乱葬岗的煞气,自古有之...这并不奇怪。”
李华麟不语,只是在五张照片上仔细打量着,又塞回了文件袋,微微摇头:
“这事我就不参与了,你们愿意怎么选,就怎么选吧。”
吃过了午宴,李华麟便开着车,载着王雁菡,二人回了酒店。
房间内,王雁菡注视着李华麟,从之前那锋芒毕露,指点江山的合义堂智囊,
又变回了嘴角含笑,“单纯天真”的江省外贸局业务处科长,不由撇了撇嘴:
“华麟,我不明白,你今天带我去别墅,意义在哪?”
“你就不怕我不守承诺,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爷爷吗?!”
李华麟换上了睡衣,打开冰箱取了汽水递给王雁菡,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倒是猜猜,我为什么要把秘密告诉你?”
王雁菡接过了汽水,蹙眉放在了一边:“你是看中了我的身份,想拉我下水?”
“李华麟,你太无耻了,枉我爷爷那么信任你,你却辜负了他对你的信任!”
李华麟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吸允着,
对着王雁菡摆了摆手:“不不不,我从未辜负过王伯的信任。”
“雁菡,你真的以为王伯把你送到滨海,只是镀金这么简单吗?”
王雁菡闻言撇了撇嘴,不屑道:
“难道不是吗,我在总局里就是个小透明,想要提干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如果华夏和苏国打开了贸易,我在前线跑业务,就会赚到大量的业绩,到时候提干才名副其实!”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了你爷爷的用心良苦。”
李华麟弹了弹烟灰,见王雁菡盯着自己,便继续道:
“以王伯的年龄,距离退下去没多久了,这个时候,他昔日那些对头都该坐不住了。”
“想想看,假如你有一个很讨厌的敌人,他就要退休了,你会让他安稳的退休。”
“还是在他退休前,给他找点事,让他晚节不保?!”
“走到王伯的那个位置,有几个是没有敌人的,我想王伯把你故意调到滨海,有很多重意思。”
“第一种,江省即将成为对苏贸易的前线。”
“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人想把子女塞到江省外贸局,尝一尝贸易打开后的红利!”
“例如黄翠芬,例如那些甲级语言翻译,亦或者你 ...”
“巧的是,我的干爹周卫国,恰巧有个干儿子,在江省外贸局工作。”
“又恰巧,我是江省外贸局内仅有的三甲级翻译,局长孙向前眼中的红人,同事眼中的潜力新人。”
“王伯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我不管是看在干爹,还是王伯的面子上,都会在对苏贸易打开时,对你予以重任。”
“又或者...甚至是....我可能会把唾手可及的功劳,转让给你...”
“在这种多重叠加的关系下,你跟着我,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副科长,也比那些科长,处长更靠谱!”
“从这方面来说,是王伯利用了我,所以在我拿出龙腾商贸的提议时,他才会主动去帮忙。”
“但事情可能出乎了王伯的意料,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贸易批文,他为了避嫌不出手,所以转给方建业帮忙!”
“可偏偏,经贸部的大人物,面对一个手拿把掐的小小提议,翻车了,还牵出了很多复杂的脉络。”
“这些人,可能有王伯的敌人,看到他要退了,就想着搞点小动作,让他退的不安稳。”
“也有人,纯粹是认为,龙腾商贸若是跟江省外贸局走对点贸易,是动了大家的蛋糕!”
“但不管怎么说,提议进入复审程序,甚至还冒出了调查小组,这都是打了王伯和方建业的脸!”
“现在这个时候,他拒绝你和我的电话。”
“应该是怕我和你,不小心的举动,会成为某些人手中的把柄,容易变成针对他的利刃。”
“可以说,他不理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