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杳鼻子用力地嗅了嗅,并没闻到什么异常。
“没什么味道啊,是不是你在外头沾了什么气味带进来?”
“不是外头的味道,是屋里的。”
陆怀瑾走到床边,又仔细闻闻,“许是你呆的久了,才没闻到。一股子脂粉味,白日里我陪岳丈来的时候,还没有这味道的。”
苏杳想起来了,道:“你们走后,是有位夫人过来看过。说是夫君的婶婶。许是她身上的脂粉味和带的熏香,留在屋里了。”
“什么婶婶?不过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时候故意来攀亲戚的。”
苏杳微微一愣,他向来知道陆怀瑾冷漠,可今日来的毕竟是他的长辈,他怎么这样态度。
“回头让人把屋子熏一熏味道,别把你熏坏了。”
苏杳“哦”了一声。
“夫君与他们关系不好吗?”
陆怀瑾走到一旁去净手,铜盆里早已备好温水,他将手都洗干净后,才来到苏杳身边。
“我这个叔叔,本就是父辈那辈的远房亲戚,论起来只能算表叔。这位所谓的婶婶自然也是表婶。他们家早些年搬到京城,日子过得拮据,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关系,便开始借着我的名头在外行事。
他们竟私下找商户说情,收了不少好处费,后来被我察觉了,当即派人断了他们的念想,也基本与他们家断了来往。没想到,如今还敢上门。”
“原来是这样,到是我不知情。”
陆怀瑾怕苏杳觉得他太过凉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