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知道这“金贵”背后藏着多少血腥。
陈姨娘眼红赵芷柔得宠,在汤里掺了巴豆,被谢兰辞发现,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两个婆子拖着扔进了后院的枯井。
那口井水咕嘟咕嘟地冒泡,很是骇人。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在赵芷柔的饮食里动手脚。
谢夫人不甘心,趁着谢兰辞入宫的空档,让嬷嬷给赵芷柔灌了一碗凉药。等谢兰辞回府,却见赵芷柔正蜷缩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
谢兰辞没说一句话,提着马鞭走进正院,只听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喊,再出来时,她已经瘫在地上,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是他亲手打断的。
“谁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这就是下场。”他站在庭院中央,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惊得满院的丫鬟婆子都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爱她,而她却不爱自己。
这一刻,谢兰辞的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疯狂。
他喃喃自语:“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恨我,你也得留在谢府。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你休想逃。”
“爷?”
谢兰辞的心腹小九见自家主子始终没出来,走上前小心翼翼叩了叩门扉。′d′e/n*g¨y′a!n-k,a,n\.*· 爱尚
“爷,要不要……要不要去警告一下那个苏子川?”
谢兰辞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地上的玉佩。
刺眼。
半晌,他才缓缓抬起头,他对着小九招了招手,声音低沉得像来自地狱:“你过来。”
小九连忙凑上前,耳朵凑近他的嘴边。谢兰辞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九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还是连连点头:“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警告?太便宜他了。
他要让苏子川知道,觊觎别人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子川喝了酒,正往苏府走。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
忽然,巷口窜出几个蒙面人,手持棍棒,二话不说就朝他打了过来。苏子川反应迅速,侧身躲过一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我去路?”他沉声喝道。
那几个蒙面人并不答话,只是一味地猛攻。他们的招式狠辣,显然是受过训练的。
苏子川虽会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一记闷棍落在他的背上,苏子川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幻想±-?姬e (?{无?错[内\?%容±¢
他刚要起身,又被一脚踹在胸口,顿时觉得气血翻涌,嘴角溢出血迹。
“你们到底想怎样?”苏子川咬牙问道。
为首的蒙面人冷笑一声:“有人让我们给你提个醒,有些不该想的人,就别想了有些不该做的事,就别做了。否则,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们对视一眼,转身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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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着急地等着苏子川回府,今日陆初尧说的那些话,她思来想去,终是放心不下。
忽听院外传来踉跄的脚步声,伴着门房慌张的呼喊:“大公子!您慢点!”
苏杳心头一跳,刚要起身,就见苏子川扶着门框站在院门口,青衫上沾着泥污,嘴角还凝着暗红的血渍,脸色白得像纸。
“大哥哥!”苏杳惊呼着要跑过去却被陆怀瑾一把按住。
他快步迎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苏子川:“怎么回事?”
苏子川摆了摆手,呼吸急促:“没事……就是天黑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能摔成这样?”苏杳还是按耐不住,披了外衣跑过来,看着他胳膊上渗血的伤口,眼圈瞬间红了。
“大哥哥怎么伤的这般重,快!快去请府医!”
“不用麻烦了……”
苏子川想推拒,却被陆怀瑾冷冷打断:“长亭。”
守在院外的长亭立刻应声:“在。”
“去请府医,再备些活血的药膏。”
苏杳已经拧了热帕子过来,小心翼翼地替苏子川擦去嘴角的血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哥哥,你都流血了。”
苏子川看着妹妹泛红的眼眶,低声道:“真的没事,过几日就好了。你身子重,别为我担心。”
陆怀瑾的目光扫过苏子川衣襟下隐约的淤青,明眼人一看就是被棍棒打的,他避开苏杳,小声吩咐长亭:“去查查苏公子今晚的行踪,看看路上遇到了什么人。”
长亭心领神会:“是。”
陆怀瑾轻哄苏杳:“夫人,你又哭了,你如今大着肚子,先顾着自己。大舅哥这里有我呢。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