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你觉得这些木叶忍者为什么愿意接受我的指示?”羽真收回视线,对着羽宫源葵问道。
“因为他们实力弱,所以没有反抗的余地。”羽宫源葵理所当然地说道。
羽真立刻摇头,并且纠正了她的说法:
“话不可以这么说,要知道全世界所有人都是讲道理的人,因为我们的道理硬,他们的道理软,所以我们做到了以理服人,他们有机会通情达理。”
“我们可以以力服人,但还是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这就是要成为上位者的心胸。”
羽宫源葵秒懂,以德服人嘛,就是手里握着锤子,嘴上要讲道理……敲一锤子讲一句道理,对方焉有不通情达理的可能性?
“我明白了,羽真大人!”
“而且你刚刚说话很有问题,这不是加剧了火影派与我们之间的冲突吗?加剧冲突没什么关系,反正内部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但加剧冲突不能是我们的责任,黑锅……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站在干岸上,不能湿鞋子。”
“呀,我懂了!”
自来也听的眼皮一阵抽搐,羽真大人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而且……道理我都懂,可是二代火影之女为什么不是火影派?怎么还有跟火影派划清界限的意思?
废话,“羽宫源”葵,看看她的姓氏,她怎么能是火影派呢,她分明是荧火派。
羽真看了自来也一眼,发现对方脸色有点不对,于是决定稍稍挽回一些自己的形象。
“自来也,你觉得木叶这么大的忍村能避免内部斗争吗?不要想,凭直觉下判断。”
自来也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只能说道:“不能,羽真大人。”
这个合情合理、不容争辩的回答,让自来也感觉有些沮丧。
“这就对了,斗而不破就可以了,做人要知黑守白……我只是在教育你们这些年轻人而已,我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要跟小辈们争权夺利吗?”
不算羽真的穿越时间,此时他明面上已经五十七岁了,算是标准的“半截入土”人生阶段。
羽真这么一说,自来也瞬间明悟,刚刚偶像稍显晦暗的形象立刻重新变得光明伟岸了起来……正义光明之人也有需要脏手的时候,必要的时候必须勇于承担责任,羽真大人穿的这么白,手掌都不得不发黑。
被名声所累是另一种怯懦。
见两个小家伙脸上都是一副大明白的样子,羽真也由衷地感到了欣慰,木叶的教育果然还是得看他这样的老前辈……育人如育树,得把多余的枝丫修剪掉。
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羽真的做法,要让三代火影来判断的话,这哪是在修剪枝丫,分明是剪掉主干、催肥枝丫,把好好的木叶栋梁全都修理成歪脖子树了。
接下来一行三人继续沿着战场扩散的方向移动,他们一路很有国际精神的不分敌我的“治病救人”。
木叶忍者就让他们晕在原地,云隐忍者则被绑成了一串,由自来也托着前行。
临近战场中心,绝大的交战动静传到了羽真等人的耳中。
“好像打光了……”羽真说道。
“什么?”两个小的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双方的部下都兑子兑光了,剩下的应该是猿飞与两个人柱力在交手。”
木叶虽然人多,但顶级战力处于劣势,因此这样的结局并不奇怪。
再往前走,他们就看到正在交战的三人。
“猿飞……表现还不错。”
猿飞日斩虽然处于下风,但金角银角都已经半尾兽化了,“六道忍具”好像也被打掉了,这种情况下确实可以称赞一下他的表现……如果是一对一的话,那肯定有的打,现在猿飞日斩打不过对方非战之过,只是因为对方不讲武德二打一而已。
为了对付人柱力,猿飞日斩当然准备了封印班,但狡诈如金角银角,怎么可能会被简单束缚住,事实上封印班在交战的第一时间就倒了霉。
“感觉尾兽的查克拉怎么样?”
“也就……那样。”
羽宫源葵脸色有点苍白,但兀自嘴硬。
“我觉得也还好……”
自来也也不服输,葵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能说软的。
“很好,那我们再靠近一点。”
羽真心说也就是我之前给你调整了一下身体,不然你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扛得住尾兽查克拉?那样的话嘴硬也没用,膀胱肯定会软掉。
猿飞日斩一边玩棍子,一边穿插使用各种忍术,战斗方式颇类其父,实力也不比曾经的猿飞佐助稍弱,然而这意味着他的巅峰也不会超越父辈太多。
但这不是猿飞日斩的问题,普通忍者的极限也就这样了,五遁玩得再好,也只能说明他的实力极其均衡……如果猿飞日斩能会一种血继限界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其他的破局办法了。
他的体术非常高明,然而人柱力过于皮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