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
把俩人拖到围墙下,他继续等待。
这是最好的方式,因为院子里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门外会有人拿着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在等着射杀他们。
在他们看来,前面出去的人要么就是偷懒去了,要么就是还没有找到问题所在。
大概五分钟过去,果然又有人说话了。
“我看这片都黑了,应该是限电了吧?”
“限个几毛啊限,你没看那边的路灯都还亮着呢吗,要是限电路灯也不可能亮!”
“这傻逼说的对,我估计是外面那块电线断了,刚才谁说老孙他们去看了,啥情况也不知道,咱也过去看看,要是需要帮忙,咱们还能搭把手!”
楚自横轻握手枪,紧紧的贴着院墙,目光宛如那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涟漪。
阵阵的晚风吹拂过他的发间,仿佛是对他的鼓励与赞扬。
当那五个人陆续走出院门,他也在这一刻明白一个道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
他们就要注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位置,被自己给打死。
不问对错,不问他们是谁。
他们背着枪在这里为虎作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命已经卖给范卫军了。
而自己就是来收他们的命的人。
子弹从后面一颗接着一颗的射到前面。
人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当最前面的那个人听见声音回头看去之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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