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的关键突破来自对声波频率的精确控制。当赵莽将142.1赫兹与火星自转周期(24.6小时)结合,计算出“星际共振系数”(142.1÷24.6≈5.77),发现这个数值与硫化银晶体中银原子的排列密度(5.76克/立方厘米)几乎完全相同。“这是地球物质与火星环境的数学桥梁。”李保用算筹验证后得出结论,“不是随机的巧合,是宇宙规律的必然。”
波托西银矿的老矿工们,对这个实验结果有种朴素的理解。他们说祖辈传下的“唤银歌”,其吟唱频率恰好接近142.1赫兹,每当矿脉开采不顺,唱这首歌就能“让银矿开口指路”。赵莽让学员用频谱仪分析这首歌,发现其主旋律的频率波动范围(140-145赫兹),与实验中产生最佳共振的频率区间完全吻合——古代采矿人的经验,竟暗合现代科学的发现。
实验数据很快应用于实际观测。银钞同盟的天文学家根据硫化银晶体模拟的火星电磁信号,成功预测了一次火星沙尘暴的爆发时间,误差仅为4小时。这个成果让西班牙教会不得不承认:“那些被视为异端的银矿研究,或许比圣经更能解释星空的奥秘。”
赵莽在实验报告的结尾,写下对“地球-火星关联”的理解:“硫化银晶体就像块宇宙级的共鸣板,142.1赫兹的声波是拨动它的琴弦,而火星的电磁信号则是远方的回声。这种关联证明,宇宙中可能存在普适的物理法则,让不同星球的物质能通过频率对话。”这份报告被翻译成中文、玛雅文、拉丁文,分发到银币信号学院的三族学员手中。
实验的后续发现更具颠覆性。当赵莽将来自福建银矿的硫化银(含汞量较高)进行同样实验,其模拟的火星电磁信号中出现了142.1赫兹的谐波——这与玛雅数字“5”对应的波托西银矿(低汞)信号形成互补,暗示不同地球银矿的硫化银晶体,可能分别对应火星环境的不同特征,共同组成完整的“火星信号拼图”。
老陈用这个发现解释了波托西银矿作为“汞齐法发源地”的特殊性。《跨卷伏笔》记载的汞齐法,其核心是利用汞与银的亲和力提纯白银,而这种化学反应在142.1赫兹声波的催化下效率提升三成。“或许古人发明汞齐法,不是偶然的技术突破,而是对银矿与宇宙共振的本能运用。”他在银矿的墙壁上,用硫化银粉末画出声波与电磁信号的共振图谱,供矿工们理解这种看不见的关联。
当实验结果传遍“银钞同盟”的各个据点,新的研究方向应运而生。泉州港的工匠开始制作能稳定发出142.1赫兹声波的银质乐器,用于辅助天文观测;玛雅祭司将硫化银晶体纳入祭祀仪式,通过共振信号解读火星的“旨意”;欧洲的科学考察船则携带晶体样本,在远洋航行中验证地球不同纬度的共振效果——人类对宇宙的探索,因这块小小的硫化银晶体,有了更具体的物质依托。
赵莽将那块在实验中表现最佳的硫化银晶体,镶嵌在银币信号学院的观测塔顶。每当142.1赫兹的声波从塔底发出,晶体就会向星空释放模拟的火星信号,像地球在向红色星球发送问候。学员们说,在晴朗的夜晚,偶尔能看到火星方向传来微弱的回应——这或许是错觉,但足以支撑他们继续探索的信念。
夕阳下的波托西银矿,硫化银晶体的反光与火星的余晖在地平线交汇。赵莽知道,这个实验的意义不仅在于证明地球与火星的物质关联,更在于揭示了一种可能性:人类通过研究自身所处的环境,就能理解宇宙的普遍规律。那些藏在银矿晶体里的秘密,那些通过共振传递的信号,终将引导跨文明的技术共同体,走向更辽阔的星海探索之路。
海面上的银潮依旧闪烁,像无数枚银币在记录这个伟大的发现。赵莽握紧手中的硫化银晶体,它在掌心微微颤动,仿佛仍在释放来自火星的电磁信号。这一刻,地球与火星,微观与宏观,古代智慧与现代实验,都在142.1赫兹的共振中达成了和谐——原来宇宙的语言,早已写在人类身边的每一块矿石、每一缕声波里,等待着被不同文明共同读懂。
后金密探阿古拉的羊皮靴踩碎福建沿海的晨露时,怀中的火星运河图正渗出淡淡的汞迹。这份从银币信号学院盗来的图纸,被他当作明朝海防的核心机密——图上纵横交错的“水道”被解读为海岸线的暗礁分布,玛雅数字“5”的枢纽标记则被误认为厦门港的防御中枢。当他按图中坐标(误将火星经纬度当作地球坐标)指挥突袭船队时,潮水正在暗礁区悄悄积蓄着嘲讽的力量。
“按图上的‘九道水闸’突破!”阿古拉挥舞着运河图,将火星运河的九条支流误认为明朝的九处海防缺口。他不知道,这份图纸的坐标体系源自《崇祯历书》的黄道转换,其上标注的“水深三丈”实际是火星运河的模拟深度(约合地球的九百米)。当后金船队按“三丈水深”的标记闯入福建沿海的浅滩时,船底与礁石的碰撞声,成了对星际坐标无知的第一声嘲笑。
最先暴露的尺度混淆,体现在玛雅数字的解读上。阿古拉将数字“5”对应的火星坐标(南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