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形容自己的大宝,有时觉得他就像把缄默的刀刃,藏在鞘中,颤鸣着等待着闪烁寒光的那一瞬,
出鞘即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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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卧室里,只能听见早早清浅的呼吸声。
宋池看了眼床上女儿那张睡得并不安稳的小脸,叹了口气,又伸手用指腹擦干孟秋眼尾的泪痕,
“小宝又是跟择宋说了些什么吧...”宋池无奈低头,“秋你上次让儿子回来,让他带早早去英国,儿子是什么反应?”
孟秋愣了几秒,“择宋...择宋看起来很开心...”
“可他违背了他的开心。”宋池回答,眸光深沉。
在开心和早早之间,他那外冷内热的儿子选择了早早,又一次坚定不移的选择了早早。
孟秋看着丈夫紧蹙的眉心,伸手想要抚平,她不懂宋池为什么要露出那么惆怅的神情,儿子性格孤僻,他们都是知道的。
在家里,只有早早能让他笑得很开心,如今他最疼爱的妹妹就要被人拐走了,他却又消失了,对此孟秋也很苦恼。
宋池无奈又叹了口气,儿子的心思没人能懂,眼下不能指望他带着早早走了。
只能当父亲的出手当这个恶人,带着早早离开曼谷,远离贺家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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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更大了,庭院中大滩的血水被冲刷,就好像那个叫贺京安的人未曾出现过,他流的血被风雨一笔带走...
雨幕中,一辆辆黑色轿车向郑家别墅驶来。
车内,副驾驶坐着的手下想要抽根烟,然而打火机的打火轮刚擦响。
车后座一直闭目养神的男人开口了,他依旧闭着眼睛,可声音冷得却像淬了冰,
“嘴是想被缝上?”
手下愣了愣,夹着烟的手一顿,扭头看后座,讪讪笑,
“七爷,兄弟飞机坐久了,抽根烟解解乏——”
然而,车后座轻飘飘传来一句话,简洁明了,
“死了就更解乏。”
吓得手下赶忙将烟揣回口袋。
闻言,驾驶室里开车的那位心腹笑了笑,他先看向车后座那张冷欲的俊脸,又扭头看向旁边,
“我们是要去见早早小姐,身上有烟味,小孩子闻到会不好的,那可是咱七爷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