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可鲜血还是顺着她的指缝不停冒出,问司机借的整整一盒纸也早已被血染红。
鲜血还在不断向下滴...
“怎么办!湘君,根本止不住血啊...”正淑慌张的哭喊道。
湘君苍白着脸,嘴唇不住颤抖,她一遍遍的喊着早早,希望她不要睡,耳朵里压根听不见其他人的话。
赵颉从副驾驶慌忙回头,见早早那张小脸越发惨白,慌张一瞬后,当即脱下上衣,扔在湘君手里,“用衣服按住伤口止血!”
又扭头看向被吓得双眼空洞的湘军,“小君!小君!别慌,快要到医院了,一会下车你去联系早早家人...”
尽管赵颉早已慌的双腿打颤,但他还在有条不紊的交代下车后的事,他知道他是这里唯一的男生,他要照顾好女孩子们。
更重要的是,他脑海中不断想起曾经。
想起自己妹妹因为生病要剃光头,哭了好久。
当时早早知道后,拿着剃刀当着妹妹的面,二话不说的直接剃了自己的长发。
要知道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可早早笑着剃下自己的头发,然后一把搂住妹妹,笑眼弯弯道:“妹妹啊,别怕,现在姐姐也是小卤蛋喽~”
她搞怪地摸着自己圆丢丢的脑袋,转着圈说,“妹妹,小卤蛋也是可以很漂亮的,所以别难过哦~”
明明她也只是比妹妹大两岁,明明她也是个小朋友,可她真的像个小太阳。
赵颉妹妹住院期间,早早家帮了他家不少,医院、主治医生都是早早家帮忙找的,赵颉一直都很感谢早早,说要拜早早为大哥。
如今,无坚不摧的大枣哥却受了重伤,赵颉想着心里愈发不是滋味,转过身时,眼泪大滴大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