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潇面容一板:“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我可是楚家楚文潇,我叔父可是当朝门下侍中楚立诚,怎会说谎?”
“你的银子,快快收下。”
说着便将银子塞到女人手中,然后忙不迭的跑到宋言面前,脸上已经换上了谄媚的笑:“侯爷,我只是见这女人银子掉了,好心捡起,可没有做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
虽不认识,但这般模样倒也让宋言忍不住觉得好笑:“怎地,还要我夸你不成?”
“不用,不用,您继续玩,不打扰了。”丢下一句话,楚文潇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一只手还在胸口拍个不停。
好家伙。
这冠军侯实在是太吓人了。
尤其是那眼神,目光看过来的瞬间,他都感觉自己似是被扒皮抽筋,变成了白森森的骨头,尤其是脑袋,正在被宋言拿在手中把玩,似是在思考着究竟要放在京观什么位置比较合适。
不过能从京观狂魔手中活下来,这就是资本啊,回头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又有得吹了。
独留那红衣女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一锭白银,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几息,那红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中银子,又看了看不远处已经收回视线的宋言,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便朝着宋言的方向走去:
“刚刚多谢侯爷解围。”
脆脆的声音,倒也透出几分利落。
宋言只是笑着摇摇头,身边佳人如云,倒也不至于见着一个好看的女子,便心生钦慕:“无妨,不过一件小事。”
那红衣女子似是没想到宋言会这样回答,稍稍一愣,便反应过来,忍不住掩嘴轻笑,旋即冲着宋言福身一礼:“妾身,房婉琳。”
“日后便拜托侯爷多多照顾了。”
房婉琳?
宋言一愣,这就是房德老爷子最小的女儿?
因母亲去世,守孝三年,一心向道,想要出家为道姑的房婉琳?
不是,说好的心情郁郁,需要去平阳散散心呢?
看看这火红的长裙,看看那轻快的笑容,哪儿有半点心情郁郁的模样?
河边,手捏石子,盯着河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的洛天衣听到这边的动静,美眸忽地收缩,下一秒屈指一弹,石子噗的一声射入水面。
一条白条瞬间翻起肚皮。
却是来不及捡鱼上岸,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本:
姐夫又勾大了一个女人,房OO……
这小本本可是要给娘亲看的,姐夫身边的女人,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