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始终无法真切地共鸣基督教徒的某些信仰行为,尤其是某些极端化行为。
要知道,在他过去十几年的生活里,宗教、信仰这些东西基本都不存在的。
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些的存在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更不会成为冲突的根源。
但到了美国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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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安点名提问的几人,再次面面相觑。
短暂的的沉默后,
他们先是朝顾安点了点头,随即又用力地摇了摇头。
顾安完全被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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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合理,还是不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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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尔作为代表,斟酌着解释道:
“呃,学长,这个…怎么说呢,”
“以维护信仰为名,去做一些…呃…比较极端的事情,其实挺…‘正常’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突然觉得自己这话听着像是在为极端行为开脱。
“但是!”
他话锋一转,音量拔高:
“但是,这些极端行为不管是从个人品德还是从教义上来说,都是错误的!”
他义正言辞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毫无疑问,对这类极端行为,我们都是反对的!”
听到克拉尔前半句,顾安皱起了眉。
听到克拉尔这后半句,他眉头舒展了些,但随即又皱了起来。
众人见顾安这个反应,也有些茫然。
约书亚似乎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怎么满意?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约书亚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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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阿尔弗雷德出声打断了顾安的纠结。
他挑挑眉,看向顾安的眼神中带着洞悉的了然:
“约书亚,你在因为杰克逊、约翰逊的行为逻辑与你的认知不符,而感到难受?”
说着,他眯起了眼睛:
“你现在,是在试图找到他们行为中符合你认知的逻辑性,从而让自己好受些?”
顾安微微一怔,眼神从最初的迷茫,迅速转变为被彻底点醒的恍然。
是了,就是这样,他就是想弄明白这个!
顾安朝阿尔弗雷德重重点头。
办公室内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恍然。
脸上纷纷露出了“哦——!”、“原来如此!”、“是这样啊!”的表情,
随即,他们看向顾安的目光,就都“慈爱”了许多。
阿尔弗雷德:“……”
看着这帮人,他只觉得有些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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