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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伸手挡住眼睛,却觉得臂上一痛,一枚手里剑划破肌肤,鲜血立时染红了白无垢婚服。
“此地不宜久留。”展燕心道。
她知道鸟羽真叶藏在镜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试图暗中偷袭,于是放弃前冲,急忙躲在大柱之后,一边思索应对之策,一边将头上角隐取下,包扎臂上的伤口。
鸟羽真叶这一击,瞄准的本是展燕的喉咙,却无意中被展燕用来挡光的手臂所阻,竟留下一条性命。
一击未成,对方有了防备,再想偷袭之时,却见展燕已将身体躲在大柱之后,想要以暗器偷袭,需偷偷转至柱子后方才行。
未等鸟羽真叶有所行动,展燕却先从柱子后奔出,运起轻功,沿着屋子四周,踏步狂奔。
“是你自己找死,省的我寻找角度暗算!”鸟羽真叶心中这般想着,将手中暗器极速射出,一路追击展燕。
鸟羽真叶只道展燕似无头苍蝇胡奔乱窜,是穷途末路的表现,却不知展燕眼见白光刺眼,又逢我明敌暗,久藏于柱恐生变数,不得已才极速奔出,自认为只要速度够快,即使不知道敌人身在何处,也能躲过暗器。
但是,如此虽可保一时无虞,但体力终有耗尽之时,不能长久。
可展燕并非乱逃,而是为自己精心选择了一条路线,只见追击展燕的手里剑纷纷落在屋里的镜子之上,迸溅出一地银光。
待到女忍鸟羽真叶意识到展燕的想法时,她已亲手毁掉屋内将近一半的镜子,所谓的“光遁”已破。
“找到你了。”
没了白光,展燕一眼便看到躲在梁上的鸟羽真叶,随即攀缘而上,欲去擒她。
“哼,破了光遁,我还有隐身之术。”
话音未落,鸟羽真叶又拍动机关,只见房顶又打开无数木板,落下无数条黑色幕布。
身处黑幕之中,展燕的一身白无垢显得格外扎眼,鸟羽真叶的一身黑衣却与环境完美融合。
稳妥起见,展燕还是先落在地上,静观虚实。
“嘿嘿,这黑色幕布与我这身衣服是同一种料子,如此多的伪装,看你该怎么找到我。”鸟羽真叶得意地想着。
她轻轻抽出背上的短刀来,一步步地悄悄接近展燕的背后。
“这就是忍术?”展燕渐渐摸到这门神秘技术的门道了,暗道一声:“不过如此。”
想罢,她突然奔入幕布之中,待那鸟羽真叶出手之时,却只刺中一件白无垢婚服,不知展燕往何处去了。
脱下一身白无垢的展燕,此刻正穿着她平日里的一身黑色骑装,与鸟羽真叶一起隐身在黑色幕布之中。
“狡猾。”失去优势的鸟羽真叶干脆又掰动机关,收起幕布,与展燕正面相对。
“技止于此,不过尔尔。”展燕看着鸟羽真叶,对所谓忍术不屑一顾。
“嚣张,”鸟羽真叶站在那里,道:“就让你见识见识真家伙,影分身之术。”
鸟羽真叶说话时,却似传来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虽说展燕听不懂鸟羽真叶说的什么,可她很快便看到惊奇的一幕:“一个和鸟羽真叶一模一样的女忍从她的背后分化出来,站在了鸟羽真叶的身旁。”
“幻觉,还是怪力乱神?”
这惊人的一幕让展燕一时乱了心神,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两个鸟羽真叶不等展燕有所反应,兵刃齐出,攻将过来。
“孰真孰假?”
展燕满心疑惑,却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只得在四把刀的围攻之下仓皇躲避。
人对于未知之物总会心怀恐惧,心神不宁,动作便会迟缓,更何况双拳敌四手呢?
不一会儿,展燕便连中数刀,只是仗着超凡的轻功,未伤要害,只在皮肤上划了无数流血的伤口。
“冷静,冷静……”展燕疾跑几步,脱离了围攻,自言自语以平静心神。
可面对这般诡异景象,面对分化而出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任谁也无法冷静下来吧!
关键时刻,一句话突然窜进展燕的脑海里:“魔幻和真实往往只有一纱之隔,揭开那片纱,就算是神迹也不过如此。”
这话出自展燕父亲的口中。
幼年时,父亲常用一招妙手藏酒,明明空空如也的手上,想变些什么,便可以变出些什么。
正是因此,小展燕视父亲为神明。
直到大一些了,为了让展燕偷偷带酒来喝,父亲才将那手妙手藏酒教给展燕,可学了才知道,这神迹一般的能力,不过是依靠特殊手法使出的障眼法罢了。
神秘的面纱一旦褪去,一切神迹都会显得平平无奇,甚至还会有些无聊。
“揭开那片纱……”
这句话始终回荡在展燕脑中:“伤口是真的,刀便是真的,既然刀是真的,人便是真的……再细想,虽都用双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