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电光缭绕,直逼魏利克多面门,吓得他从悬浮椅上惊跳起来。
好在最后一刻稳住,撑着古朴大气的实木桌面,又缓缓坐了回去。
苍芙的嗓音与青烟缠绕在一处,染上薄荷叶的凉意。
“会长,都是道上混的,这趟运输为什么要绕开官方,大家心知肚明。”
“苍芙,你敢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只是在帮你看清形势,我不知道对面许了你多大的利益,让你选择铤而走险,但我可以告诉你,没有我,你们无法平安渡过梅南海域和隆脊山脉。”
“呵,年纪不大,口气倒是厉害。”
魏利克多将没掐灭的烟头丢给和贞。
和贞用掌心去托,依然被烫到,嘶哈嘶哈着将烟头盖进垃圾桶时,手掌已经被烫出一个棕色圆斑。
“苍芙,我不是没查过你,一个从光幕缝隙逃出小世界的人,后来一直扎根在泽雷城附近,最远也没有离开过希尔德星系边界,却说自己对梅南海域和隆脊山脉很了解,有时候说谎还是要打打草稿的。”
耳返传来温热的电流感,某只大型狼犬应该是忍了许久,才到现在申请通讯。
苍芙原本以为他按捺不过三分钟。
抬手轻触耳返,通讯连接成功。
在执行任务时分神是很危险的事情,因此陆惟生不敢贸然出声,安静地沉默。
仿佛只要能听一听她的呼吸声都是好的。
“信不信随你。”
苍芙对着魏利克多轻哼一声。
陆惟生刚洗完热水澡,掀开被子钻进去的动作一顿,就听苍芙继续道:
“以我对与你交易一方的了解,他们最喜欢玩黑吃黑那一套,你想从他们身上攫取利益、乃至换取权力高位,不如担心一下怎么才能活着从边境回来。”
魏利克多听她这么说,没由来地心口一慌,双手一拍桌子站起来。
“苍芙,你别在这里信口胡言!”
陆惟生攥着被角,面色沉冷。
“嗤,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执行警戒任务了,记住,我不想与你们为敌,我只是想图个清净。”
说着,苍芙转身出门。
大门在背后关上的瞬间,她的语气柔和下来,带着点笑意,像是安抚,又像是在撒娇。
“怎么啦,是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