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好像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他轻轻蹭蹭钟离的指腹,小心翼翼的安慰他:
“我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对不起嘛,我只是担心……如果抛开我们不是爱人的情况下,你为什么又凭什么来帮我呢?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如果我只是你的一个朋友,一个普普通通几乎微不足道不会让你冒险的朋友——”
“抛不开。”
是钟离突然的打断叫温迪失去了心里酝酿的所有的话。温迪顿了顿,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钟离这句话的意思,但自己确实是有些敏感多疑了,好像温迪都不像之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温迪了。
当然了,温迪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就能够放心和开怀大笑的温迪了。温迪当然也变了,他变得开始强迫自己成熟,变得垂下眼眸就忍不住陷入自责与过往,变得不再自由自在,似乎总有一根名为“责任”的绳子拽住他的脖子,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无时无刻都在监督他,无时无刻都在警告他。
温迪很害怕得而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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