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算盘,没得打!
傅乐抬脚就是踹,堂哥当场愣住,而傅荣已经惨叫一声摔地上了,“哎哟!!傅乐!!!”
“傅乐!!”前一句是傅荣在叫,后一句是齐华。
齐华急匆匆把果盘往茶几上一放,就去扶傅荣起来,“傅乐,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你姐打起来了,你真是的,大年初一,打架,你是真出息了……”
“妈,你觉得堂嫂进门了,为什么只去小姑家拜年,不来咱家拜年吗?”
傅镇:!!!
“不是,傅乐,你嫂子不是不来,是她爸妈那边……”
“不用解释,我没兴趣知道为什么,以后都别来就行了,我家真不稀罕。妈,我出去了……不吃饭。”
“傅乐!你干嘛去!!”老傅也过来了,显然是听了个全程,“你哥你姐都在呢,待会儿你还去你叔家拜年呢,你出去干嘛?”
“我哥?我哥在楼上呢,以后,我就陆拾一个哥!!”也不知道陆拾愿不愿意改名姓傅。
“大哥,陆拾是谁?”傅斌惊讶道。
傅镇已经完全被傅乐气的无话说了,至于傅荣,已经从大门跑出去,回家了。
“傅乐认的一个大哥,月魅,你知道不?俱是陆拾开的,嘿嘿,陆拾是个好孩子,昨天给我搬了十箱茅台来,走,喝酒去……”
“十箱?!!陆拾是月魅的那个老总陆拾?喊得天诶……”
关于孩子打架吵架的事儿,兄弟两谁也没当回事,小时候经常打,他们习惯了。
傅乐出去的时候,陆拾已经上车上等着了。
“你咋出来的?”傅乐一愣。
“你家很好翻。”
傅乐:神特么很好翻。
俩人也没别的地方去,干脆去工厂。
带着傅乐在厂房里溜达一圈,“添了二十台机器,工人也到了六十,你的新配方卖的也很好,鑫隆那边的货,现在是广市那边工厂在供,咱们这边产的,也就能供德市和沙市,兼顾本县城了,隔壁的几个县的美容院,经常过来我们这边抢货,要下订单,我没接,产量不够。我计划着把隔壁五家工厂的地儿全都买下来,做咱们的工厂,反正都差不多要倒闭了,就是价格总也谈不拢,他们知道是咱们要,要的价是市场的双倍。”
陆拾一边走,一边说着公司的运营情况。
“不行就自己建,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
陆拾嫌弃的看了傅乐一眼,“你咋变得这么粗俗。”
“尿只是一个名词,粗俗在哪里?”
“我不跟大学生吵架,吵不赢。”陆拾冷哼一声。
“不过,建厂房确实是个好主意,就去你们那边村里吧,也算是给村里创收了。”
“不用,村里有个羊场,已经不做了,占地一百多亩,租下来就行,我让老傅去谈,他拿下来更便宜。”
“我乐乐妹果然是个解忧果,就没啥事能难住你的。”陆拾竖起大拇指。
傅乐翻了个白眼,“你手底下那些,太废的就赶紧换了,整天,屁大点事都要你操心的下属,要来干嘛。”
陆拾的行程她都是知道的,大部分事情都在亲力亲为,跟上辈子的陆拾相比,如今的他,缺了些刚硬,多了些柔软。
“好。”陆拾点点头,傅乐不说,他也是要在过年后裁掉一批人的,不能为他分忧解难,那就没资格再待在那些高位上。
空间里。
柔软的米色沙发上,傅乐躺在某人怀里,舒服的眯着眼,慵懒的像只猫儿。
“那对夫妻,想要我帮忙捐个肾。”忽然,墨祁修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啥玩意儿?!!”傅乐猛地坐起,一脸震怒。
“你这首都腔是越来越浓了。”某人笑着调侃。
“我问你咋回事呢,别岔开话题。”傅乐烦躁的捏了捏墨祁修的脸,不悦的催促道。
“哎哟……疼……”抓住某人作乱的手,眼见着傅乐要急了,墨祁修这才继续道,“姓金的,是首都军区的,手里有些实权,而且关系网很硬是,墨辉的年纪,很快就要退休了,他还想往上走一走,这姓金的家里,老儿子是熊猫血,前年查出尿毒症,需要换肾,心脏好像也有些问题,我的身体住院后,他们知道我是熊猫血,也就给我们做了配型,我俩各方面都很相配,正好那时候我也是植物人状态,所以,他们第一时间找到了墨辉夫妻俩,估计给了不小的承诺,才有了后面抢我的戏码。后面的你都知道了。他们看我醒了,就直接找我聊捐肾的事儿,我懒得搭理,他们又去找了模糊夫妻俩,不知道怎么谈的,他们这次非常急迫,几乎天天都去部队找我,我做任务去了,一回来,也能遇到他们。首长出面也不好使。”
“金家有跟首长地位相当的人。”傅乐沉着脸道。
“我媳妇真聪明。”墨祁修亲昵的捏了捏怀里人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