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迹败露写下欠条又生毒计,出卖身体,忍着恶心被村里二赖子上下其手,借来录音机,
想诱导我顺着你的意思承认你没偷钱,想录下来当成威胁我的证据的这些事都是真的……
可我也没想过把欠条拿出来,让你在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难堪,温知青,你门缝里看人,把人看窄了。”
众人:狠啊!
什么合谋偷钱,什么为借录音机,忍着恶心被二流子上下其手,这比直接拿欠条拍人脸上,还要狠百倍。
你直接杀了她得了!
不,温柔慌乱的不成样子,额头早已有冷汗渗出,“我没被二流子上下其手,不是,我没偷钱!”
她一把拽住早已僵硬掉的金飞手臂,仰起头,一脸急切。
“我真的没有,金飞,阿飞,她就是故意破坏我们来的,不要相信她的污蔑。”
阮现现双臂环胸,“没有什么?你偷钱,整个大队队员可以做证,找二流子借录音机的事,整个知青点都知道。
至于那二流子对没对你上下其手……
不是说,你对象都能调查只能公安才能调查的案件吗?相信从小流氓嘴里问出实话不成困难,
你说没有我说有,感兴趣就让他自己查查呗!”
温柔几乎将两腮软肉咬烂,脸比将军山那只无面鬼还白,身体摇摇欲坠,手心都被自己抠破了!
阮现现是要彻底毁了她啊!
她低着头,这一刻,甚至不敢去看身边新婚丈夫的脸色,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天都塌了。
人群中,一个长得挺有性格,严重地包天的二流子慢慢退出人群!
别问他,都别来问他。
赌钱买来那台录音机,几个月前已经卖了!
不,他从没有过录音机!
思及此,二流子撒腿就跑!
入场三杀的阮现现露出微笑。
正当温柔陷入深深的绝望之际,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头顶传来金飞坚定的声音。
“我相信你。”
四个字,让温柔瞬间泪崩,扑进新婚丈夫的怀中泣不成声,“飞哥,我真没有偷钱。
借录音机是真的,但我没出卖身体,是用粮票和他交换的。”
金飞紧绷的下颚松懈一分,他选择相信,用钱能解决的事,没有女人会忍着恶心被流氓占便宜。
“况且。”温柔抬起泪盈于睫的小脸,满脸羞辱,像是在鼓足勇气解释,“借录音机,也恰恰证明了我的清白不是吗?
如果我真偷了那钱,又怎么会去借录音机多此一举?”
闻言,金飞绷紧的下颚彻底松懈。
阮现现这个大喷子从不会顺着他人铺好的路走,她像是疑问,又像是好奇。
“不对啊!那个时候你的全副家当,连最喜欢那件裙子,都被贱卖了还我的钱,哪来的粮票跟二流子换收音机?”
温柔再次僵住,“我偷偷留下来的不行吗?”
“行叭!”阮现现没打算深究到底,“你说行就行,你说那二流子是你生的,孝敬亲妈是应该的都行。”
沐夏扶额,你可千万别舔嘴唇,我都怕你把自己毒死!
“我真的没有出卖身体,阿飞哥,你相信我。”只要金飞相信,她马上也要去随军,已经不在意这里的名声。
金飞抱紧她,“我当然相信你。”
然后一脸严肃对阮现现说,“阮同志,初见我对你印象很好,觉得你是个有大本事的女同志。
接触下来,也不过这样。
两千块钱,时过境迁真相到底怎么样,天知地知你知当事人知,技不如人中了圈套,我们认栽就是。
我当兵几年有些存款,我对象的那部分,婚礼流程过后我帮她还,希望这件事就此揭过。”
金家被打上走资派,早年以剥削劳动人民起家,事实证明狡兔三窟,出事后,依然不缺钱。
看金飞说话时那种不在意,看不上几百块钱的语气就知道了。
阮现现撩起眼皮,很冷的说了句:“不用了。”
不,不用了?金飞一时没反应过来,这钱她不要了,冰释前嫌的意思吗?
阮现现猝然笑出声,视线紧紧锁定在她一句话下脸色大变的金飞,“那欠条,我已经托人给你姐夫送去了啊!”
“你说什么?欠条给谁送去了?”金飞一把搡开温柔,面容狰狞,大踏步向阮现现走过来。
定步在她身前,1米8几的身高站在玉米六的阮现现面前,压迫感十足。
拳头握紧在松开,几次即将动手的关头,都被脑子里出现的巨龟身影压制了。
阮现现双臂环胸,脸上表情变都没变,“抱歉,能保持点距离吗?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到我了。”
金飞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