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芊瑶解释道：“要等下周才知道。”

    “哦。”

    陆寒稍微有点尴尬，他当年可不是个好学生，甚至连高考都没参加，还以为数学竞赛是当场就出分呢。

    “不过我做题的时候状态很好，感觉应该能拿名次。”

    万芊瑶轻咬嘴唇，扭捏道：“陆寒，我们之前的约定能不能变一下呀，就是如果我没拿第一名，而是拿了第二名或者第三名，我要的奖励依旧作数呢？”

    她是最后大题只解出来一半，而且推导过程还出现了瑕疵。

    能参加全省数学竞赛的都是各个城市的学霸，万芊瑶这下也有点不自信了。

    所以她才想陆寒稍微放宽一点条件。

    当然了，要是连第三名都拿不到，万芊瑶感觉自己也没脸去陆寒那里提奖励。

    “行，没问题。”

    陆寒笑了笑，虽然万芊瑶拿了名次会有高考加分，但她只要正常发挥就绝对会被江城大学录取，这种锦上添花固然能让个人履历更加光鲜，但是归根结底也算可有可无。

    然而看了一眼长出口气的少女，陆寒忽然想到顾城章还有一个正在上高二的女儿。

    他看过照片，无论脸蛋和身材也好，还是学习成绩也罢，都远远不如万芊瑶。

    或许顾城章的女儿同样也很无辜，父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她身上。

    可惜陆寒觉得，斩草就该除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