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正推测着叛军的行动计划,并决意速速练兵整顿,也好收复山河。
殷灵毓担忧着历史上河北与睢阳的命运,郭子仪也知道这些要地的确需尽快争取,众人正一起分析如何尽快前去支援,堂外便传来极其急促甚至踉跄的脚步声,伴随着亲兵焦急的低喝“站住!何人擅闯?!”
“让开!河北急报!颜公血书!!”
一个嘶哑到几乎破裂的声音吼道。
只见一名信使被两名亲兵勉强架着跌撞进来。
信使浑身浴血,衣甲破碎,脸上混合着血污,尘土和极度的疲惫,一条胳膊不自然地耷拉着,重重的扑倒在地,用唯一能动的手颤抖着从破烂皮甲贴肉处掏出一封被血和汗水浸透的信件,竭尽全力高高举起。
“殿下!诸位将军!小人……小人平原太守颜公帐下亲兵队正……赵五!颜公命小人……拼死突围……送来求援信!河北……河北快撑不住了!”
他一道上都在想法子甩开追兵,因此还未听闻殷灵毓上位的消息。
满堂皆寂,落针可闻。
殷灵毓快步走下主位,在王维和郭子仪之前,亲手接过了那封沉甸甸的,带着体温和血腥气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