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音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但是生孩子毕竟有影响,她坐下来的时候,肚子上有一团软肉,还有妊娠纹,感觉恢复不过来了。
不过她的妊娠纹并不深,可能是因为孕期容心经常帮她轻轻按摩并且涂抹精油。
孩子吃的是奶粉,所以她不需要开奶,孩子哭也有人照顾,她不需要费精神。
养好身体之后,她抓紧时间减肥,因为肥肉这东西一旦懈怠,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疯狂增长,等有一天发现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她白天会在别墅的健身房做运动,每一餐吃的饭也是让营养师严格挑选的,既有营养,又不会让她多长脂肪。
经过努力,她感觉身上的赘肉少了些,相信假以时日,身材就能完全恢复。
晚上,姜锦音逗完孩子回到房间,洗完澡躺下。
冷彦尊又不约而至,他在另一个房间洗完澡,站到姜锦音身边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脱了睡衣,钻进她的被窝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些晚上那样规规矩矩睡觉,而是一进被窝就把手伸进她的睡衣,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地摸索。
姜锦音咬着唇,微眯着眼睛,被弄得很难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勾勒出朦胧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彼此呼吸的温度,无声地撩拨着心跳的节奏。
暖黄的床头灯将冷彦尊深邃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的眉骨高挺,下颌线条分明,锁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姜锦音侧卧在床的另一边,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像一匹上好的绸缎,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唇瓣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他的目光落在姜锦音微微蜷缩的脚趾上,那些珍珠般的指甲正无意识地蹭着床单。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关掉了台灯。
黑暗降临的瞬间,丝绸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
姜锦音感觉到床垫下沉的弧度,温热的体温笼罩过来。
他的手掌贴上她腰际时,她倒吸了一口气,那掌心比她想象的更烫,像是能透过薄薄的衣料烙进皮肤里。
“冷么?”他低沉的嗓音擦过耳垂。
姜锦音摇头,发丝扫过他下巴的胡茬。
她闻到他身上沐浴露残留的薄荷香,混合着独有的气息,让她紧张的的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枕套。
冷彦尊的手顺着脊椎缓缓上移,那里有颗小小的痣。
姜锦音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后颈泛起细小的战栗。
她差不多五个月没有过那种生活了。
他低笑,气息喷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上,满意地看着淡粉色从她耳根蔓延到锁骨。
睡裙的系带被一根手指挑开时,姜锦音突然按住他的手。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蓄着星子的湖水。
冷彦尊停下动作,用目光询问。
她的指尖在他腕骨凸起处摩挲了两下,忽然仰头吻上他的喉结。
这个带着女人香的偷袭让冷彦尊瞳孔骤缩。
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时,听到她藏在喉咙里的小声呜咽。
太狡猾了,明明是她先撩的火,现在却摆出这样诱人的表情。
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下唇,换来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呼。
月光悄悄爬上床沿,照见交叠的身影。
姜锦音蜷着的脚趾忽然绷紧,掠过他的腿。
他喉间滚过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掌心覆上她膝盖,那里正有细碎的颤栗,像初春湖面未消的薄冰在风里微动。
汗水将她的碎发黏在鬓角,他低头去吻,尝到咸涩的味道。
当最后一刻卷过时,姜锦音咬住了他的肩膀。
冷彦尊的手轻轻落在她汗湿的后背,两人的呼吸渐渐匀了,连带着胸腔里的起伏,也慢慢踩上了同一个节拍。
窗外的玉兰树沙沙作响,一片花瓣乘着夜风飘落在窗台上。
事后,冷彦尊用绒毯裹住昏昏欲睡的姜锦音,指腹抹去她眼尾的湿意。
她半阖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儿往他怀里钻。
他低头嗅她发间的茉莉香,突然发现她右手还紧紧攥着被扯坏的睡裙系带,不禁失笑。
冷彦尊用唇碰了碰姜锦音发顶,想起她有一次抱怨腰酸的样子,于是掌心轻轻按上她后腰揉了起来。
睡梦中的姜锦音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唧声,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胸膛。
夜色愈深,交融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冷彦尊在陷入睡眠前最后想的是,明天该让人换更厚的窗帘,否则晨光会吵醒她的美梦。
……
第二天一早,第一缕晨光照在姜锦音的脸上,姜锦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