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肥头大耳,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本县县令王大人。他扫了一眼被捆绑在地上的萧云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带走!”,心里想着“这个萧云天,平时仗着家里有点钱就目中无人,现在就算是冤枉他又如何,他家里肯定会花钱来打点,到时候我又能捞一笔”。“王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行刺苏公子!”萧云天声嘶力竭地喊道。王县令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身边的衙役说道:“这种纨绔子弟,惯会狡辩!不必理会,直接带回衙门审问!”
萧云天被拖出郭启家门的时候,看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如此草菅人命地对待!“大人,冤枉啊!我……”萧云天还想再辩解,却被衙役一脚踹翻在地,“老实点!到了公堂上,有你说话的时候!”
衙役将萧云天粗暴地押至公堂,王县令端坐高堂,不耐烦地敲着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萧云天!”萧云天咬牙切齿,双目喷火。“你可知罪?”王县令斜睨着他,仿佛已经给他定了罪。“我何罪之有?”萧云天怒道。这时,林护卫站了出来,指着萧云天高声说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就是此人行刺苏公子!当时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林护卫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将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在了萧云天头上,不过他在做伪证时,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心虚,但是又被他对背后势力的恐惧所掩盖。萧云天听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护卫的嘴。“一派胡言!”他大声反驳,“我根本就没有行刺苏公子!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王县令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衙役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对萧云天拳打脚踢。萧云天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始终不肯认罪。王县令冷笑一声,“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萧云天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大牢,刺鼻的霉味和腐臭味让他几欲作呕。冰冷的铁链锁住他的手脚,沉重的镣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周围的囚犯发出痛苦的呻吟,更增添了牢房的压抑气氛。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萧云天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难道就这样任人宰割?不!他绝不认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脑海中快速闪过曾经读过的兵法计谋。他想起自己的反套路系统,或许能找到一丝转机。他环顾四周,发现牢里关押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据其他囚犯说,这老者曾经是县里的教书先生,因为得罪了王县令而被冤入狱。萧云天心中一动,或许这老者知道些什么。他走到老者面前,低声说道:“老先生,我想向您打听一些事情……”老者原本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你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王县令为何如此急于结案?”萧云天开门见山地问道。老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年轻人,你很聪明,也很勇敢……”老者的话还没说完,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在外面高喊:“萧公子!萧公子!……”萧云天心中一震,难道是郭启?郭启在外面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知道萧云天是被冤枉的,云天那家伙虽然纨绔了些,但绝对不是个敢行刺苏公子的愣头青。他在寻找证据的过程中受到了威胁,但他依然坚定地要为萧云天证明清白,并且在回忆和萧云天的过往时,有一些兄弟之间独特的回忆描写,让他们的友情更有深度。他发动所有关系,终于找到几个在案发时见过萧云天的证人,证明他当时根本不在行刺现场,正在醉仙楼大快朵颐,和几个狐朋狗友划拳喝酒,好不快活。
“王大人!我有证据证明萧公子是清白的!”郭启拿着证词,气势汹汹地冲向公堂。他的脚步如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公堂众人的心尖上。他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头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