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奥佩娅来到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脸。
瑞娜少见的有些不知所措。
卡西奥佩娅看着她：“一定很辛苦吧，有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瑞娜不去直视卡西奥佩娅的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
卡西奥佩娅轻轻凑近，用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吻上瑞娜那一只瞎了的眼睛。
瑞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漏掉一拍。
“你的两个妈妈都不会照顾人，我会。”
卡西奥佩娅拉着她的手，对着斯维因轻轻的点头。
斯维因也点头。
卡西奥佩娅带着瑞娜走出了宅邸。
瑞娜有些疑惑的问道：“是斯维因叔叔叫你领我出来的？”
卡西奥佩娅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是我自己要拉着你出来的。”
“啊，干什么啊？”
“给你换一套衣服，你看看你穿的。”
瑞娜看向了自己的衣服：“怎么了吗？”
“像个男孩子，我去领你买衣服。”
“诶，不用了吧。”
“来吧。”
卡西奥佩娅拉着瑞娜的手，向着服装店走去。
“你这身武艺都是谁教给你的？”
“很多人，易大师，亚索叔叔，德莱厄斯叔叔……只要能学，我都会学。”
“你为什么要学武艺呢？”
“为了保护不朽堡垒。”
“哦？不朽堡垒要被攻破了？”
“嗯，父亲离去后，大家放弃了不朽堡垒，新的政策逼得缇亚娜奶奶造反。
她将目标放在了不朽堡垒，所以我要拯救它，拯救这座城市。”
“为什么。”
“什么？”
“这座城市明明并不重要，你为什么要拯救他，是为了林羽？
跟林羽有关的地方有很多，为什么偏偏是不朽堡垒？”
瑞娜忽然安静了下来。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哈哈。”
卡西奥佩娅听到她的话，微微的笑了起来。
拉着她进到了服装店。
“看看吧。”
“这，这都是裙子啊。”
“就得穿这个。”
卡西奥佩娅伸手招来了店员：“找好尺码，给她换裙子。”
“好的，卡西奥佩娅小姐。”
过了一阵之后，瑞娜出来了。
黑色的长裙，上身紧紧的贴着，到了肩膀处做了蕾丝的蓬松处理。
下面的裙面是绸缎的。
黑色的高跟靴，黑色的手套，一顶长檐帽。
还有黑色的眼罩。
卡西奥佩娅摇了摇头：“小孩子家的，弄什么黑色。来点轻松明亮的颜色。”
瑞娜叹了一口气：“我自己还觉得挺好的呢……”
卡西奥佩娅不太满意。
跟着又换了一套。
皮尔特沃夫很流行的。
天蓝色的长裤，搭配白色的小衬衫。
灰色皮手套，稻草色遮阳帽，搭配彩色丝巾。
当然，眼罩也换成了眼镜。
卡西奥佩娅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啊，我知道了，你是卡密尔那种风格的。”
卡西奥佩娅拍了拍手，对着店员道：“就这个吧。”
“好的。”
瑞娜不好意思的收了衣服。
卡西奥佩娅对着瑞娜道：“我送给你的，拿着吧。”
卡西奥佩娅挽着她的手，沿着不朽堡垒的街道向前走着。
“我小的时候，样样不如卡特琳娜，所以自卑了很长一段时间。”
“嗯？”
“是你父亲跟我说的。”
“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的自卑不是因为不如卡特琳娜，也不是因为我敏感。而是因为我太无私了。”
“无私？”
“对，正是因为无私，所以只和卡特琳娜在武艺上比较，正是因为无私，所以在眼睛里总有卡特琳娜。
他要我自私一点，眼睛里只有自己，看到卡特琳娜的短处。”
“这样，不好吧……”
“谁说的不好？你看，我不也是这么过来了吗？”
卡西奥佩娅顿住了，她双手扶住了瑞娜的肩：“瑞娜，你也要自私一些才好。”
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是很是坚定。
“不要为了任何人守卫城市，要为了你自己。
不要为任何人守护诺克萨斯，既然大家各自散去，你要做最强的反贼。”
瑞娜如梦初醒。
要做最强的反贼，要自私，眼里不要有他人……
她喃喃道：“就像父亲那样……”
卡西奥佩塔肯定道：“就像你父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