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各有各的算计,所以一众人的矛头皆指向了土浑浴,或为牛羊财富,或为草场地盘,又或为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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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白天,玛西派出一个千人队袭杀了土浑浴在措日湖放牧的牧民,抢走上千牛羊,想以此为饵让土浑浴派兵追击。
而扎德与亚谷巴则在葛郎山山谷中设下埋伏,准备全歼土浑浴的兵力。
但谁料土浑浴并不上当,让他们的计谋落了空,白等了一天。
玛西见得扎德只言要土浑浴小公主,凝声问道:“扎德,你与本族合作,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扎德淡声道:“不然呢?祖利娜娅我必得之!”
玛西听得扎德这么说,便道:“那好,按照约定,你抓你想要的女人,财富牛羊尽归我们!”
“自然!”扎德沉声道:“那还等什么,灭了土浑浴再说!”
玛西点点头,对亚谷巴道:“亚谷巴,你来打前阵如何!”
亚谷巴可不傻,玛西这是想他去试探,若有埋伏,死的就是他的族人,当下便道:
“何须这么麻烦,正如你所说,我三族齐出,土浑浴又岂能挡得住!一起冲杀便是!”
玛西见得亚谷巴不上套,只得道:“那便一起!”
玛西一举弯刀,高喝道:“杀!”
扎德与亚谷巴也不落后,皆挥了刀呼喝手下勇士:“杀!”
五千骑兵拉开一条线来,由缓及快逐渐加速,朝土浑浴营地杀去。
蹄声如雷,踏得大地都在震颤,玛西与亚谷巴皆兴奋起来,就像看见土浑浴的牛羊与妇嬬已尽入囊中一般。
五千骑兵已成冲锋之势,极速朝土浑浴营地冲去,但土浑浴的营地中却依然死寂一片,没有灯火,也没有惊慌失措的人群。
扎德与玛西、亚谷巴陡然生起一股不妙之感,五千战马奔驰的动静极大,按理来说,土浑浴的人此时应该慌成一团才对。
三人皆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此时冲锋之势已成,想停下根本不可能,只有往前冲。
就在距离土浑浴营地一里之遥时,营地中突然亮起一排火光来,那一排火光也以极快的速度向扎德等人的骑兵冲来。
“不好!是火牛阵!”
扎德见多识广,见得上千头屁股上燃着火的牛冲来,惊得骇然变色,高呼出声。
但此时蹄声如雷,谁又听得见他的喊声,再者这么多战马奔腾,冲在最前的骑兵根本刹不住。
也可以说根本不敢停,一停便会被后面的战马撞上,只要落马就会被踩成肉泥。
写来笔慢,但实则战马与火牛阵对撞在一起的时间极短。
“啊…”
上千头火牛迎面奔来,像一把刀子扎入了骑兵阵形中,牛与马相撞之下,牛倒了战马也摔倒。
奔在最前的骑兵惨嚎着被撞下马来,随后又被踩得稀碎。
牛的吼叫,马的嘶鸣,人的惨嚎声,在葛郎山下交织成一片。
黎元城见得火牛阵见效,手中的大刀一举,高声喝道:“杀!”
火牛阵虽然出了奇效,将扎德等人的骑兵锋矢化去,但绝不可能依靠火牛就能将几千骑兵击散,最终还是人与人的拼杀。
白衣随风动,老将刀未锈,黎元城趁着敌军阵脚乱了的空档,当先纵马杀了过去。
跟随黎元城的一千土浑浴勇士,也持了弯刀,怒喝着纵马冲锋,杀入敌阵之中。
黎元城重刀力扫而过,当先将一个敌军骑兵拦腰斩成两段。
重刀去势不止,夹带着红白之物斩向迎面冲来的扎德。
扎德见得一柄阔叶大刀朝自己腰间斩来,忙斜提弯刀格挡了上去。
“咣…”
金铁交击火星四溅,扎德哪料到这老头的力道竟然大得出奇,差点将他震下马来。
“好一个白衣老将!”
扎德赞了一声,与黎元城一击之后,借战马冲锋之速错身而过,杀向彼此的阵形之中。
“重刀过处神鬼不留!杀!”
黎元城暴喝一声,纵马在敌阵骑兵中左斩右杀,不过片刻间便将十数人斩于马下。
土浑浴勇士也凶悍异常,且身后就是妻儿与族人的撤退路线,他们若不拼命,不仅自己要死,妻儿与族人也要丧身敌军铁蹄之下。
此刻皆尽了拼死之心,士气顿时暴涨。
一千头牛组成的火牛阵,虽对于数量达四五千的敌军来说,破坏力有限,伤敌不过数百,只杀出一个小缺口罢了。
但有这个小缺口便够了,一千土浑浴勇士紧跟在黎元城身后,像一把巨犁狠狠的朝敌军腹部犁去。
主孤族的玛西见得土浑浴勇士,直插己方中军,冷笑一声,朝山漠族的亚谷巴喝道:
“不过千余余孽,围上他们断不能让他们杀穿了去!”
此时扎德与亚谷巴哪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