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通过童生试、乡试后,才有资格参加会试,所谓的十年寒窗,那是指学子关关一把过,这才是十年。
若是其中任何一个考试没过的话,那何止十年。
赵祈佑将今年春闱会试的成绩废了,不知道多少学子遭殃,要想再考,就得等下一个三年了。
若是离京城近的学子也还好说,若是从几千里外来赶考的学子,那就太惨了。
如果是自己没考上也还罢了,但如今却是废黜所有学子的成绩,谁又会服气?
若是不废黜,自己考中状元了呢?这也不是没概率嘛。
姜远吸了口凉气,赵祈佑还真敢干,这一下就将天下学子给得罪了。
鸿帝看了看姜远:“这事怪不得陛下,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若是吾,也定然下这个狠手。”
姜远搓了搓牙花子,鸿帝这么说,莫非其中有隐情?
鸿帝转头看向姜守业:“敬思,你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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