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的手触碰到那根根瘦骨,心头还是会涌出莫名的心酸。
脆皮,很快了!
你的委屈我定会帮你讨回来。
蓝以沫将她放下来,扬了扬头“尚书府的小金库。”
“我去去就来。”
“嗯。”
弹指间,两人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一人躲在暗处放哨,一人摸进了小金库。
林柔用高科技手段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开锁的法子,闪了进去。
虽说尚书府比不上蛮国皇宫,但作为一个臣子,能敛这么多财也是个“大蛀虫”了。
林柔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挥挥手指,一扫而空。
想想自己苦心经验了一辈子,最后替她做了嫁衣,岂不是要气死那个老匹夫!
怕是明天白事的份子钱,他都要去借喽!
“不错不错,库存补上了!”
其实林柔离开时,偷偷为龙吟军营地添置了不少吃穿用度,包括急救的药品。
只不过当时大家悲痛万分,所有心思都在送蓝以沫回家的事上,这才忽略了营地里的变化。
等她出来后,便跟着蓝以沫去了下一家。
户部侍郎、大理寺,甚至还有住在宫外的一个大太监。
还真是牵连甚广……
当他们看到蓝以沫的鬼魂来索命时,皆是惊恐不已,胆儿都要被吓破了!
濒死之际,他们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是他调动了各方力量,由小太监临时宣旨改路,将蓝氏一族引进了埋伏圈。
也正是因为帝王下令,蓝家的家主也就是蓝以沫的父亲才没有过多设防,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要不是蓝以沫打小就心思缜密,怕是也死在了那场无妄之灾中。
“你还好吧?”林柔用指尖将蓝以沫紧皱的眉头揉开。
蓝以沫轻叹了口气“明明心中早有猜测,可听到往事,还是难以释怀。”
“脆皮,别怕!大胆地往前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人我来罩!”
蓝以沫赶紧勾起林柔的手,拉起了勾“说好了,一百年不许变,我——是你的人!”
他的个头太高,为了与林柔平视,岔开两条大长腿,有点子滑稽。
这下颌线,棱角分明,还挺好看。
林柔用手划过他的脸庞,本想rua两下,却沾了满手的白粉。
两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踏月而出,迎着熹微而归。
蓝以沫换回干净的衣裳,活动了下胳膊腿“好了,在下继续躺尸去了。辛苦丫头继续应付这些随份子的人了。”
华昭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黑着脸“你也知道应付那些人辛苦啊!
也舍得让柔儿操劳?还是我来吧,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他左右一蹭,挤到了两人的中间,赶着蓝以沫去躺好。
然后拿出一个账本,递给了林柔“到时候,柔儿坐着写写账就好……”
嘟囔了一句“反正这些都是要进柔儿兜里的……”
蓝以沫拍了拍华昭的肩“谢了!”
华昭嫌弃地一扭“去去去,这公鸡都要打鸣了!灵堂也该摆好了!”
正说着,青鸾、朱雀就搬来了供桌、灵位、铜盆、纸钱、元宝等物。
几人七手八脚地就把灵堂布置好了。
这黑棺、丧幡、白绸一摆,死人味儿就出来了。
当他们听到门口的叩门声时,瞬间变脸,悲伤的神情都要溢出来了。
青鸾跑去开门,是诚王爷、云澜郡主来了。
“参见诚王爷、云澜郡主,你们来看我家主子了?里边请。”
青鸾引着两人去往灵堂,朱雀赶紧递过一炷香,准备好了要烧的纸钱。
诚王拿过香,从火盆处点燃,举过头顶拜了四下,然后插入香炉“澜儿,你也来上柱香。”
“是,父王。”
云澜也学着诚王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点了香。
两人都要屈膝时,朱雀拦下“王爷、郡主,你们身份尊贵,使不得!”
诚王摆了摆手“死者为大!况且以沫贤侄是大良的英雄,当得起这一拜。”
他叹了口气“逝者已矣,音容犹在,惟愿贤侄仙游,天佑生者。”
他将纸钱放进火盆中,燃起熊熊火焰。
青鸾、朱雀赶紧磕头还礼,然后递过丧服“谢过王爷、谢过郡主!”
诚王与云澜郡主将白布绑在了腰间,当他们看到林柔身穿素缟手拿账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平川郡主?你怎么在这?”
青鸾紧着说“主子就是林姑娘护送回来的,他已经将府邸托付给了林姑娘。”
诚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