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说咱这是图个什么?”
庞统嘿嘿一笑:“当然是图打胜仗啊,难不成跑这么远是来找酒喝?”
张飞面显凛然正色:“军师好不正经,如此重要之时,心中唯念酒事。”
而后沉思片刻,又思出一计,对庞统道:“军士远征,又无攻城良械,即便到了城下,又如何攻城?莫不如,再弄些酒来,俺再到城下大醉一场,诱那敌将出城来攻,可获大胜也。”
“你这招用几次了?”
“呃……良策虽旧,管用便好。”
庞统摆摆手:“这计或许骗得了曹子孝,但骗不了程仲德。”
“倘或能用,何乐不为?纵使无用,彼不过不下城,我等亦无所失,唯费数坛醇酒而已。”
庞统笑容稍敛:“现在曹仁虽驻宛城,新野必着重将看守,且设伏兵,也许未到新野城下,便遭伏击。”
“那我们这么远跑来做什么?”
“放火啊!”
“攻打新野啊!”
“军师刚才不是还说,新野必着重将看守,且设伏兵?”
“曹军为避我军远行,必坚壁清野,而置粮草大营于安妥之地,然而,此地又不会太安妥,毕竟还要方便支援樊城。所以在新野和樊城之间,必有一处隐有粮草周转大营,此处当择新野、樊城之间适中之地:近则不可,因近城路径已为魏军坚壁清野,一片荒芜,一望便知,当隐于林荫之地;远亦不可,若离两城过遥,粮草周转多有不便,难以及时输往樊城。
我们若能夺此粮草大营,再绝其北路,则不需要攻下新野,也能够助云长夺下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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