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明察!”
而后,冷笑道:“倒是大王,粮草好端端的怎被人劫去?”
鲜卑王轲比能大怒:“还不是因为你故意纵刘封入境,待其袭我粮草后,复又故意放其离去乎?汉人狡诈,不可信也!”
“休再多言!”
夏侯惇抚髯沉思。
结合阵前孟达刘封所言,怎么看都像相识多年的好友。
莫非孟达真有叛主之举不成?
夏侯惇也拿不准。
毕竟孟达这个量级的归附者,不亚于臧霸李典之类。
真要杀之,东州兵必然生乱。
到时刘备岂不有机可乘?
夏侯惇细思之,只能暂将孟达扣留,而用乐进暂领孟达之军。
但轲比能怨恨亦不能消除。
而这样一来,让夏侯惇有种感觉。
自己的危险并不局限于城下安然种粮的刘备。
又或者说,刘备之所以能安然种粮,是不是他早有其他的后手?
夏侯惇不敢赌。
又不得不赌!
当下,或许唯有毁掉刘备峙粮营,方能逼得刘备不得不退军,
待刘备撤军,再安抚羌胡,调查孟达有无投敌的真相。
而现在,乐进正领东州兵加紧训练。
最出色且靠谱,并擅于劫营的将军就只有夏侯惇他自己了。
于是夏侯惇着手筹备毁粮之事,自人员遴选至时机定夺,事事皆亲力亲为。
不及三日,新募之虎豹骑便重整完毕。
是夜,夏侯惇欲引军出城,突袭刘备粮草大营。
偏在此际,一英挺年少谋士到访,点名要见夏侯惇。
聊聊几句话的功夫,竟扭转了夏侯惇的心意。
“叔父万不可轻动劫粮之举!此时敌军已设下埋伏,正待叔父自投罗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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