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足挂齿。”
“好!”
关羽上前一步,沉声道:“今唤将军来此,乃有机密要务。将军可愿与关某共赴江东,建功立业?!”
傅士仁知关羽非为苛责,心下大安。
于是抱拳再拜,声气激昂:“君侯若有差遣,士仁万死不辞!愿随君侯渡江击吴,共取功名……只是。”
“有何疑虑?”
傅士仁解释道:“我等若去,江夏何人看护?”
“傅将军无须担心,关某自有安排。”
傅士仁一抱拳:“喏!”
当即交接军中要务。
……
另一边,庞统与庞山民正带着一支几十人的队伍东行。
庞统锦袍襟袖残破,下摆裂开口子沾泥屑,满脸都是泥浆;
庞山民长衫蒙尘,发髻散乱,面容憔悴带乌青。
亲卫皆疲惫:草履磨穿者赤足踏石,甲胄歪斜者拖兵器作响,咳嗽喘息不绝,粮尽水空。
分明是大败之后的仓皇之态。
“士元,此般故事,何故让我去?”
“哎,江东之人素以貌取人。我貌寝如此,恐开口未几便遭驱斥;君姿容俊雅,他们或能容君从容言说。”
“这……”
庞山民一脸无奈:“那亦用不着如此辛苦,你瞧瞧,咱们这和难民有何两样?”
“咱们就是难民啊!”
庞统一脸理所当然:“江东袭我江陵,我们钻狗洞狼狈而逃,不是难民是什么?”
庞山民敛息沉气,蹙眉道:“吾实不知,这江陵都丢了,汝心中究竟筹谋何事?”
庞统不以为然:“你那顽石脑瓜,实心无窍,能想出个什么?到时依我所授之言对答便是。”
庞山民免有苦涩,亦不好拒绝。
这时,有随从往前指向城门:“庞先生,长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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