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友盟啊!”
“难道你真希望士徽统领交州,然后与我们江东成为友盟?”
吕凯困惑的看着他,好像在反问:“不是么?”
步骘呵呵一笑,闭目摇头:“若容士徽据有交州,此地不过是我等之盟邦;然若将士氏在交州的势力连根拔起、彻底涤荡,则交州便成我囊中之物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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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凯有些惊愕:“我还以为……”
吕凯想到父亲去世这多年间,士徽敬服父亲,多于其墓前祭拜。
不免有些不忍。
步骘拍了拍他的肩膀。
“谋事当放眼全局,岂可为一时之盟缚住手脚?你要记住,你父亲吕岱将军是我江东的功臣,我主谨记于心,却不敢迁其坟墓。是我主无恩否?”
这一问,让吕凯想到自己。
自吕岱死后,孙权待他甚厚,加爵位,找名师。
把吕凯从一平平无奇的年轻人,一举提拔为江东朝中重臣。
这份知遇之恩,他岂能不铭记于心?
吴主非是无恩之主。
“你只念着士徽为你父亲祭扫坟茔的情分,却不知令尊当年正是因他父辈构陷而亡!主公与我心中,对庞统、张飞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原是为替令尊报仇雪恨。此番进取荆州,正是要了却这桩血海深仇,告慰令尊在天之灵啊!”
吕凯闻言,心中已然决断。
他亦非无义之人,自知主公乃为报父仇,恩情自胜于扫墓祭拜。
心当然更向江东。
“吕凯何敢忘主公之恩!”
他想了想,又问:“可如此动手,士徽必然生气。或与我们决裂,不复为友。”
步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厉色:“若然如此,便将士燮一族斩草除根,将交州之地尽数纳入江东版图,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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