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都不剩。
极致的恐惧,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看到林玄在做完这一切后,那平静无波的视线,缓缓转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就是这一眼。
梅良浑身剧烈一颤,神魂都仿佛要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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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无法维持浮空的姿态,双腿一软,竟是整个人在半空中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道友,不……前辈,饶命!”
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哭腔,哪里还有先前半分的阴柔与傲气。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晚辈该死!求前辈看在晚辈修行不易的份上,饶晚辈一条狗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地对着林玄磕头,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额头与虚空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
“晚辈……晚辈愿意侍奉前辈左右,做前辈的奴隶,满……满足前辈的一切需求!”
为了活命,他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自己最大的价值。
他能成为慕云郎的禁脔,靠的便是这副皮囊与独门的侍奉之术,他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林玄看着他这副丑态,毫无波澜。
“可惜我不是慕云郎,没有他那种特殊癖好。”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却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梅良的心头,让他所有的幻想瞬间破灭。
梅良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血色尽褪。
他猛地抬起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求饶的话。
但林玄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
心念微动。
那柄刚刚饮过结丹修士之血的玉白飞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查的白线。
噗嗤。
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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