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璞玉扬起小拳头,砸了他一下,但眼角眉梢都是笑。
郝牛正色说:“我们去省城,是要向你爸妈宣布,我们要结婚,而且,还得跟他们定下结婚的日子,到时你爸妈都得来参加这场婚礼。”
苏璞玉吓了一大跳,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这怎么可能,他不把我们打死都好了,还来云来村参加婚礼,郝牛,你太异想天开了。”
郝牛龇牙一乐:“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放心,交给我,明天咱们就去省城,我开着吉普车带你去,当然,在找你爸妈之前,得找一个人。”
“那个人啊,也许能帮我们说服你爸妈。”
“谁?苏璞玉满脸好奇。
郝牛顽皮眨了眨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必须得去,不去你爸妈也会来,咱们就在省城,把这件事解决了。”
看着郝牛坚定不移的眼神,苏璞玉深吸一口气。
“好,明天咱们就去省城。”
到了第二天,两人告别了阿婆,让郝山郝水把阿婆照顾好。
这回去省城,估摸两三天就能回来。
接着,郝牛就开着吉普车,载着苏璞玉,踏上征程。
这车开到半路时,前边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
两辆车子相对而行,嗖的一下,就擦过去了。
坐在副驾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猛然扭头,喊了起来。
“你们刚才看到没有,坐在那吉普车副驾上的,好像是苏璞玉!”
面包车里其他几个人也直点着头。
“没错,好像是苏同志,她这是要去哪?”
副驾上的人咬牙切齿。
“是苏璞玉,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九成九是郝牛了,赶紧调转车头追过去,把苏璞玉抓回来,带回她爸那。”
面包车赶紧调转车头,朝吉普车疯狂追去。
不过,面包车的速度哪有吉普车快。
很快,就被甩得不见了踪影。
这一次是在大路上,不比从省城回云来村的时候,都是走小路,不单单崎岖难走,有时还得绕个路。
所以,下午四五点,就到了省城。
进了省城,郝牛先把车子开到邮电局,然后跳下了车。
“我先去打个电话。”
苏璞玉好奇地问:“你打电话给谁呀?”
郝牛冲她眨眨眼皮子:“能帮我们大忙的人,当然,他肯定愿意帮,至于帮不帮得到,得看天意,但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苏璞玉好奇跟着郝牛,走进了邮电局。
没多久,郝牛就打了个电话。
这电话除了打给常玉春,又还能打给谁呢。
常玉春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哎呀,郝同志,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那些好事你应该知道了吧?骆能文锒铛入狱,最起码能判个无期,他爸妈也得接受审查。”
郝牛说:“常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肯定没办法把他们收拾掉。”
常玉春哈哈笑着。
“你谢我干嘛,是我应该谢谢你,让我知道在你们市里,还有这么一条蛀虫,敢如此胡作非为,草菅人命,不管是谁,只要让我知道这件事,我都得把他逮了。”
“所以,阿牛啊,你可千万别觉得我是帮了你的忙,你的忙,我是一点没帮的,恩情,我也一点没还,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
“我常玉春豁出命去,都得帮你完成。”
人家老想报恩了。
不报恩就不舒服!
郝牛说:“常老,我现在就在省城,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帮忙,当然,尽力就行,真帮不了忙,也没办法。”
常玉春马上拍着胸膛说:“你放心,现在就来找我,什么忙我都给你帮,什么人我都帮你对付,这回是谁啊?”
郝牛说:“苏建国。”
常玉春哈哈大笑:“好,我不管他是苏建国,还是苏不建国,我都帮你对付他,我……”
没说完,他稍微一顿,惊讶地问:“苏建国?这苏建国是那个苏建国吗?”
郝牛说:“没错,就是那个苏建国。”
那边,常玉春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能吧,这苏建国我知道,是我带出来的人,在他年纪轻轻的时候,我就三令五申,让他一定要走正路,干这种工作,绝不能走歪门邪道。”
“难不成他也跟骆能文一样,这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郝牛说:“常老,没你说得这么严重,你现在在哪?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带我未婚妻跟你说。”
常玉春哈哈一笑:“你还带了未婚妻?好好好,让我看看阿牛的未婚妻是谁,你那么优秀,你未婚妻肯定也不差。”
接着,常玉春就报出一个地址,让他赶紧来。
他还说:“我会交代门卫,你跟他说一声,他会立刻放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