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春也非常恼火,马上做了一系列安排。
郝牛交代完后,就挂了电话,打算明天回云来村。
反正现在对付骆能文的大头,从他变成了常玉春。
常老也说了,他会促使相关单位形成一个专案组,马上好好去查查骆能文。
这电话挂没多久,它突然又响了。
郝牛拿起了话筒,那边赫然传来骆能文阴森森的声音。
“郝牛,你现在在省城一间宾馆里?”
郝牛一愣:“你咋知道的?”
骆能文呵呵一笑。
“你别小看我的神通,我只要去邮电局问问,查查,就能查到,你上次那电话是从哪打来的,甚至,我还能查到——”
“你又用这个电话打给了谁!”
“话说,你在省城做什么?”
郝牛一笑:“你猜。”
骆能文简直气急败坏。
“这几天我在全市各地的生意,都遭到不明人士的调查,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郝牛还是那句:“你猜。”
“你他娘的!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骆能文说:“我的古董生意被你搞了个破坏,损失了几十万,我几个重要手下还关进了牢里边,都已经调查到我身上来了。”
“但你以为这对我有用吗?”
“你别忘了,我是什么存在,就算你在我其它生意上搞鬼,你也扳不倒我,只有我扳你的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屈服在我手里!”
“你啥也不能干,只能像个龟孙子,向我俯首称臣。”
郝牛轻描淡写:“哦,这样吗?”
骆能文得意起来。
“不是这样吗?告诉你,我有得是手段,现在你可以不信,但最多一两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不过是一只蚂蚱,能怎么蹦哒?”
“惹恼了我,我一脚板就能把你踩死!把你全家踩死!”
郝牛说:“所以,你觉得你派到我云来村的手下,能抓住我阿婆?”
顿时,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骆能文好像被震到了。
接着,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郝牛淡淡地说:“你消息太不灵通了,对了,你派去抓我阿婆的人,为首的是不是长着一张鬼脸,他还挺惨。”
“以前是脸没保住,现在恐怕是两手都保不住了。”
“你要不要去捞人啊!要就赶紧找关系,打电话问问吧。”
接着,郝牛就把电话挂了。
那边,骆能文又把话筒抓爆了。
他的心脏,都好像跌到谷底。
他喃喃地说:“不可能,我派出去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半自动步枪,他们那么厉害,干了不少大事,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山村,栽进臭水沟?”
“肯定是这小子蒙我!”
“但……但他又咋知道的这么清楚,还一点不在乎。”
骆能文一咬牙,赶紧跑到别的地方找电话,得赶紧问清楚鬼脸那边,是不是真出了事。
这骆能文本事确实相当不小,很快就打听到了。
鬼脸和他十几个手下,果然都完犊子了,全被打伤,还被公安抓了,控制住了。
一下子,骆能文心急如焚。
这下咋好?
万一鬼脸他们招供了,是老子交代去抓一个老太婆的,可不又又出事了!
不过,骆能文很快就安慰自己。
他是干什么吃的,背后有那么强的势力,就算任大发被抓,他都没放在心里,更别说鬼脸被抓,到时候就完全否认!
想要我认是吧?
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就算都有,能奈我何?
这么想着,骆能文就安下心来。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骆能文,你给我出来!”
骆能文赶紧跑了出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不怒自威。
这一怒喝,更是威风凛凛了。
他就是骆能文的父亲骆国伟。
“骆能文,你干了什么好事,告诉我!”
骆能文心中一慌,硬着头皮说:“爸,你问我干了啥好事,就说明你觉得我干了坏事呗,你也知道你儿子是啥样的人,怎么可能干坏事啊。”
骆国伟猛然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你糊弄鬼呢,你糊弄得了谁,也糊弄不了老子!”
“没有老子,就没有你,你有多少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啊,平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你是我和你妈搞出来的种!”
“但现在你闯了多大的祸,你知道吗?”
说着,他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又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