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大臣甲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后说道:“皇上,五阿哥此次虽有过错,但念在他平日里还算恭顺,且此次并未造成严重后果,还望皇上能从轻发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看向大臣甲,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从轻发落?朕若是今日对他从轻发落,日后其他皇子岂不是都有样学样,这宫廷的规矩还要不要了?你身为大臣,不思为朕分忧,反倒为这等犯错之人求情,是何居心?”
大臣甲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请罪:“皇上息怒,臣只是觉得五阿哥年少无知,一时糊涂,若能给他一个机会,他或许能痛改前非,为朝廷效力。臣绝无他意,还望皇上明察。”
皇帝突然转身,那动作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一阵狂风掠过。龙袍下摆如汹涌的黑色波涛,扫过满地碎瓷,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命运沉重的叹息。他目光如炬,声如洪钟地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身着铠甲、神情肃穆的侍卫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大殿之中,单膝跪地,齐声道:“陛下有何吩咐!”那声音整齐划一,如同战鼓擂动。
皇帝眼神冰冷得好似千年寒潭中凝结的玄冰,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只要与他对视一眼,便会被这寒意瞬间冻结成雕像。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冷冷地开口下令,那声音如同从九幽深渊中传来的闷雷,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把五阿哥的郡王金印收进宗人府。即日起,每日申时让他去奉先殿跪三个时辰——让列祖列宗看看,这包衣奴才生的庶子,究竟配不配觊觎乾清宫的那把椅子。”
永琪浑身一颤,如遭雷击般猛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瞬间布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佝偻着,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双手颤抖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带着哭腔,声音断断续续、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皇……皇阿玛,儿臣……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从未有过谋逆之心啊!求皇阿玛明察,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利剑般直射永琪,冷冷道:“从未有过谋逆之心?你与那西林觉罗氏、瓜尔佳氏暗中勾结,以为朕当真不知?如今证据确凿,你还妄图狡辩!”
这时,一直站在皇帝身旁的大太监李公公,尖着嗓子高声喊道:“还不快将五阿哥的郡王金印收进宗人府!”两名侍卫应声而出,大步走到永琪面前,其中一人冷冷道:“五阿哥,得罪了。”说罢,便伸手去拿永琪腰间的郡王金印。
永琪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可看到皇帝那冰冷的眼神,伸出的手又缓缓垂了下来,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眼睁睁地看着侍卫将金印取走,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荣耀与地位正一点点离他远去。
待金印被收走后,皇帝再次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即日起,每日申时让他去奉先殿跪三个时辰。若敢有半分懈怠,严惩不贷!”
皇帝微微一顿,捻着朝珠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那串晶莹剔透的朝珠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似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暗夜中闪烁的寒光,继续说道:“西林觉罗氏和瓜尔佳氏这么想把女儿送进五阿哥永琪的府邸,以为这样就能攀附权贵,谋取私利。哼,朕今日便成全他们。传旨,秀女瓜尔佳氏,入五阿哥永琪府邸为侧福晋,西林觉罗氏为格格。朕倒要看看,这两个家族的女儿进了你的府邸,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那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场即将上演的闹剧。
“革去五阿哥永琪郡王爵位,降为贝勒,禁足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一步。”皇帝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宫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决绝,仿佛是上天降下的不可违抗的旨意。“朕倒要让你在这府中好好反省,看看你到底错在何处!”
他紧紧盯着儿子惨白的脸,那脸色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皇帝一字一顿道:“即日起禁足府中,若让朕看见你府门开过半寸,便把你这身贝勒服扒了,发配宁古塔!”那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永琪的心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的大殿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惹怒了这位愤怒的帝王。
永琪瘫倒在地,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满是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糊涂竟会换来如此严厉的惩罚,曾经的一切荣耀与尊贵,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
过了一会儿,皇帝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下龙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走到永琪身边,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儿子。此时,永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