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瑚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紧张:“母妃放心,儿臣定会好好把握。”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永寿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皇上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镶嵌着宝石的皇冠,在李公公的陪同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永寿宫。馨澜早已带领着宫女太监们在宫门口迎接,她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宫装,上面绣着金色的凤凰图案,头戴凤冠,显得端庄而高贵。
“臣妾恭迎皇上。”馨澜盈盈下拜,声音婉转悦耳。永瑚也连忙上前行礼:“儿臣恭迎皇阿玛。”
皇上看着眼前这对母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都起来吧。今日朕来你这永寿宫,就是想与你们好好吃顿饭,聊聊天。”
众人簇拥着皇上走进了正殿,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的美食。皇上坐在主位上,馨澜坐在他的左侧,永瑚则坐在右侧。席间,皇上与馨澜谈笑风生,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永瑚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话,言语得体,恰到好处。
“永瑚啊,你如今也十四岁了,可有什么想法?”皇上突然将话题转向了永瑚。
永瑚心中一紧,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恭敬地说道:“皇阿玛,儿臣佩服舅舅靖国公是赫赫战功,他为国家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是儿臣心中的英雄。儿臣也倾慕傅恒大人文武双全,他既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又能亲自上阵杀敌,是儿臣学习的榜样。儿臣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像他们一样,为皇阿玛分忧,为国家效力。”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正殿中回荡。
永瑚话音刚落,皇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哦?你竟对靖国公与傅恒大人有如此看法,说来听听,你倾慕他们何处?”
永瑚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皇阿玛,靖国公征战沙场多年,为大清开疆拓土,守护边疆安宁,其英勇无畏与忠君爱国之心,儿臣万分钦佩。儿臣想,身为皇家子孙,亦当有保家卫国之志,即便不能亲赴战场,也要心系国家安危。
而傅恒大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于朝堂之上能谋善断,为国家社稷出谋划策,儿臣觉得,若想成为合格的皇室子弟,为皇阿玛分忧,便需有这般全面的才能。”
皇上听后,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几分欣慰:“不错,有此等见识,倒也不负你皇家子孙的身份。不过,光有想法可不行,还得付诸实践。你可有想过如何去提升自己?”
永瑚赶忙躬身答道:“皇阿玛,儿臣打算先从研读经史子集开始,丰富自己的学识,了解历朝历代的治国之道。同时,儿臣也想跟着宫中的武师学习武艺,强健体魄,以备不时之需。待学有所成,儿臣希望能有机会随皇阿玛或朝中大臣处理一些事务,积累经验。”
皇上脸上笑意更浓:“好,有规划便好。朕就等着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馨澜端坐在座椅之上,身姿优雅,一袭华丽的宫装衬得她愈发端庄高贵。她微微歪着头,目光含着几分戏谑与宠溺落在永瑚身上,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打趣道:“永瑚,你竟然佩服傅恒大人比你舅舅多一点,你就不怕明天你舅舅进宫揍你一顿?他那火爆脾气,真要动起手来,怕是你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哟。”
说罢,她又将目光转向皇上,眼中带着一丝嗔怪,那神情好似在为永瑚“鸣不平”,又带着几分夫妻间独有的亲昵:“皇上你也是的,就不怕永瑚挨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靖国公的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直率火爆。皇上你就不怕靖国公把永瑚从乾清宫揍到养心殿啊?到时候,满宫里怕是都要传遍这桩趣事了。”
皇上被馨澜的话逗得纵声大笑,那笑声如洪钟般在宽敞的正殿中层层回荡,惊得梁间栖息的鸟儿都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他眉眼舒展,眼角笑出了几道浅浅的纹路,伸出那双曾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手,轻轻拍了拍馨澜柔若无骨的手,带着几分宠溺与打趣说道:“靖国公虽脾气火爆似那夏日骤来的惊雷,但也是个明事理、通情达意之人,怎会因为这等小事就揍永瑚这孩子。再者说了,永瑚方才所言句句在理,傅恒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当为我朝之楷模啊。”
永瑚站在一旁,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涨得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动作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与腼腆,微微低下头,声音略带羞涩地说道:“母妃说笑了,儿臣对舅舅和傅恒大人皆是钦佩有加,并无偏袒之意。舅舅战功赫赫,保家卫国,是我朝的守护神;傅恒大人文武双全,智慧超群,亦是儿臣学习的榜样。儿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馨澜看着永瑚那窘迫又可爱的模样,眼眸中满是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她轻轻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