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长林王爷请下官饮酒,下官也实在是为长林王爷的美酒所陶醉呀!”
曹延光上来对萧策拍了一通马屁,还对萧庭生拍了马屁。萧策便笑道
“唉嘿嘿,曹大人,言重言重。我这次请你吃饭,是有求于你呀!”
曹延光疑问道
“欸?这话怎么说的?长林王爷身份如此贵重,怎能有求于我呢?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我曹延光,能办的尽管办。”
萧策说
“太子殿下跟我说啊,他呢,不知兵。所以不敢亲自用兵,又说此前他行事愚钝,所以不敢和军中之人交往,我也是想这皇上英明神武,太子怎能不知兵呢?”
说罢,萧德忠捧着一份礼物,跟着两名婢女走了出来。
曹延光道
“哎哟,是太子殿下呀?”
萧德忠对曹延光道
“曹大人喜好好刀兵,本宫实在愚钝,射箭射不准,不知兵。还请曹大人多多协助。”
礼物打开来,这是一把铸造精美的将剑,曹延光是识货之人,一看便知道这将剑是好刀兵了。
曹延光拿起剑来,拔出剑鞘,看着精美的将剑纹路,收回剑鞘,笑道
“唉,太子殿下乃是真知兵之人呀!”
萧德忠坐下来,问
“曹大人为什么这么说呢?”
曹延光笑道
“嘿嘿,真知兵之人,乃明辨事理,知人善用之人!光武帝手下有云台二十八将!汉武帝手下亦有卫霍!太子殿下,日后您手下肯定有不少能征善战的忠臣良将,切莫要如此自责呀!”
萧德忠说
“哈哈,曹大人,你这话,说的还是言过其实了。我岂能自比刘彻刘秀呢?但实话实说吧,我在军中没有认识的人,唯一认识的军中之人,是皇爷爷手下的叶天喜、楼士、孟俊、刘翼等将军。
“不过楼大人、孟刘二老已经告老还乡了,他们的孩子仍然在安西管理长林军。我又认识不到他们,所以曹大人不如介绍一些军中的将领,让我认识一番,如何呢?”
曹延光其实明白得很,郑王萧德霖看不起萧德忠,哪怕是萧德忠在太上皇萧平旌手下管教了两年,萧德霖也是不把萧德忠看上眼。
眼下朝廷诸多支持太子的统兵大将都跟着皇帝跑去北方,跟漠北叛军打仗去了。
萧德忠肯定也希望在军中有个根基,不怕意外,只怕万一,以防有人图谋不轨。
曹延光把剑盒放回在桌上,笑道
“奥,当然可以!”
萧德忠把禁军内的都指挥使、指挥使、指挥三个级别的将官的名单给放了上桌,给曹延光看看,又说
“曹大人,您看看这上面的将领们,有哪些是可以信任的呢?”
曹延光看向这个名单,道
“跟我有关系的将军多咯...都是在军中玩闹到大的。太子殿下既然有所求,我就画几个比较关键的出来。”
“从祁德十三年至今,一共十五年的时间了。有些人被调去了河北禁军,有些人前往了长林军,这上面的名单,我画几个都指挥使和指挥使出来。日后,要给些钱给他们,疏通一下关系。”
萧德忠犹豫起来,萧策把手出来拍了拍萧德忠的肩膀。
萧策笑道
“大概需要多少钱呢?”
曹延光说
“太子殿下,也恕臣直言了吧。有句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关键是要大家觉得太子殿下值得依靠,幸好这年头将军们就算贪财,也不是特别贪财的一帮人,如非走门路,谁愿意收不义之财呢?”
萧德忠明白了曹延光的意思,也就是说他要有服众的能力,还要能折服人心,陌生而又不认识的军中将领才愿意跟随他。
萧德忠道
“嗯,那,我就搬出太上皇来。太上皇肯定能服众!他如此器重我,军中将领岂能不服我?”
曹延光嘿嘿笑起来
“我就说吧!人家说太子殿下笨,我看太子殿下这叫大智若愚!这才是有大智慧的人!来来来,下官敬太子殿下和长林王一杯!”
萧德忠不放心,他回到太子府,找到萧平旌给他的锦囊,上面有个红色的锦囊写着一个“军”字。
萧德忠把锦囊打开了,萧平旌如此托付道
“若汴梁诸军不服太子,可见朕御剑行事!太子可凭此剑,节制诸军!”
两日后深夜,萧德忠带着萧平旌赐给他的御剑来到了禁军大营里面,曹延光和他联系好的亲信将领又来到了酒宴之中。
各位都指挥使和指挥使起身举杯道
“恭迎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德忠对各位将军说
“诸位!眼下父皇率军前往漠北交战!将国家这一万钧重担托付给我!我定然要负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