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口酒下肚,竟然有点温馨的味道,像是暂时和死亡隔绝开了。
“谢了。”我对火柴人咧嘴一笑。他连忙点头,缩回吧台后面,生怕我再出什么幺蛾子。
我一边咂摸着嘴里的余味,一边朝二楼走去。走廊灯光昏黄,还混着老酒、发霉木板和一种说不清的幽异气息,让人一脚踏进就有点脊背发凉。
谁知道二楼又藏着什么奇怪的玩意儿?可我这会儿,竟然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兴奋和期待。
突然,二楼拐角处的光影里,赫然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站得笔直,几乎顶到了那吊着蛛网的老式吊灯。
只见那人全副武装,一身黑色鳞甲泛着幽冷的光芒,身上还挂着几串兽牙项链,看起来比夜色还阴森。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弯刀,左手也同样攥着一把刀,刀刃斑驳,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锋锐。
他的脸藏在兜帽阴影里,只露出一双泛着暗红微光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
我警惕地盯着他,心跳微微加速,手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思考着如果真打起来自己能不能跑掉。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近,故作镇定地说道:“兄弟,你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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