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深吸了两口,烟圈散在脑门上方,呛得我差点流眼泪。我冲他咧嘴笑了笑:“谢谢提醒!”然后把剩下半截烟捻灭,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掏出钱包,抽了四张百元钞票,拍在吧台上,起身晃悠悠离开。
我推开酒吧门,夜风一吹,酒劲又翻腾起来。我摇摇晃晃地走在鬼城的夜色里。哦,真好啊,街道尽头停着一辆马车,那车说不出是哪年哪月的老式款式,通体雪白,连车轮都是一丝不染的白。车厢是透明的,里面灯光朦胧,像浮在雾里的小宫殿。就是这车太豪华,站在那儿格外显眼。
哦?我走近它的时候,它居然自己动了。天哪,车轴吱呀吱呀地响,带着点老电影里的浪漫。我一激动,迈开步子就跟在后头跑,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我一跃而上,刚要钻进车厢,那车夫猛地回头,戴着高礼帽的脸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居然张嘴就和我说话,声音沙哑又礼貌:“你怎么会坐我的车?”
哦,我咧嘴傻笑一声,说:“因为我就想坐你的车。”
哦,他盯着我瞧了半天,眼里有点狐疑。然后他叹了口气说:“不行,你得问问乘客同不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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