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然步入成年的殿堂,性格亦如钢铁般坚硬,想要改变那低如尘埃的情商,简直比登天还难。我,宛如一个可悲的弃儿!那痛苦而可悲的童年阴影,恰似幽灵般如影随形,紧紧纠缠着我,使我在成年的岁月里深陷被人孤立的泥沼、朋友寥寥无几的荒漠、身体病恹恹的牢笼、被大众歧视的苦海。然而,尽管生活对我如此不公,我内心深处的情感却恰似一泓清澈的泉水,温柔而细腻,宛如晨曦中闪烁的露珠。或许正是这份细腻,让我习惯在文字的海洋中畅游,如鱼儿在水中嬉戏,用文字描绘我内心那如诗如画的情感世界和思绪的涟漪。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我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让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找到一丝慰藉和安宁,宛如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人们常言,那些饱经失恋之苦、为情所伤的女子,往往会化身为作家。她们脑海中的文字宛如一颗颗闪耀的明珠,相互串联,其长度足以环绕地球一圈。这种独特的脑回路,或许唯有历经伤心与痛苦的人方能拥有。而我,虽未品尝过失恋的苦涩,却在缺失母爱的伤痛中艰难成长。时光如白驹过隙,岁月似箭如梭,如今的我亦已迈入长辈的行列,再难享家族中幼子的特权。那位曾给予我无尽宠溺、让我尽享特权的老奶奶,也早已离我远去,驾鹤西归。她的离去,犹如在我心中留下了一道无法填补的鸿沟,那份曾经的温暖与呵护,如今已成为我心中永恒的追忆。
我的母亲,于我而言,她的存在犹如冬日的寒风,有时甚至比不存在更为凛冽刺骨。她从未赐予我一丝温暖和关怀,反而在我的前途和成长道路上横亘着无数的荆棘。她的冷漠无情,犹如寒霜侵蚀着我的身躯,使我体弱多病,病魔缠身;她的忽视,恰似迷雾笼罩着我的心灵,让我在人际交往中如无头苍蝇般茫然失措,情商低下。然而,可悲的是,我的母亲却浑然不觉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在她的眼中,我不过是她随意摆弄的一件物品,与其他物品毫无差异。我的情感、我的成长、我的健康,对她而言,皆如草芥般微不足道。正因如此,在母亲对待我的这件事情上,我无疑是一个可怜而又可悲的孩子。我无法改变母亲对她情人那如痴如醉的思念,就如同她因为对情人的思念,而对我和父亲充满了仇恨,甚至对这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家庭也心生怨恨一样。
在我母亲的心中,仿佛永远有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宛如那空中的楼阁,可望而不可及。这个梦与她的情人紧密相连,可那个情人却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无法给予她任何承诺和责任。她深深地沉溺在这个思念情人的梦境中,犹如那陷入沼泽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无法自拔。她的生命似乎完全被这个梦所吞噬,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唯有那个曾经的情人才能让她怦然心动。在这个如痴如醉的梦中,她无视了眼前真实存在的我们父子,我们对她的悉心呵护和深情关爱都如同那过眼云烟,被她视若无睹。在她的眼眸中,只有那个梦中的初恋才是她内心深处最为珍贵的情感寄托,宛如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而我和父亲的感情、生死,以及她对我们造成的伤害,都变得如同那微尘般渺小,几乎被她完全遗忘。她恰似一个游离于梦境与现实之间的人,与现实世界渐行渐远。故乡对于她来说,也许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彼岸,一个与她的梦境毫无瓜葛的荒芜之地。
或许唯有那些历经漂泊、背井离乡之人,方才有资格去畅谈故乡的林林总总。恰似那些从未离开过故土的人,他们着实难以真切体悟到思乡之情是何等浓烈。每个人对于故乡皆有着独一无二的印象和感触,于我而言,故乡恰似一个极具民族特色的少数民族自治州,它承载着我们这些在同一方土地上成长的同龄人共同的骄傲。在我童年的记忆深处,故乡宛如朝鲜族襦裙的大裙摆,那宽大的裙摆随风舞动,宛若在娓娓讲述着故乡的故事和文化。每当我忆起故乡,脑海中便会闪现出那香气扑鼻的朝鲜族美食,它们的滋味是如此别具一格